虞忻语瞧着他这张脸,霎时红了脸,她自诩是个沉稳冷静的人,如今真章,倒是有些羞,低头不语。
夏靖淮:“喝了这杯合卺酒,囡囡便没有后悔的机会了。”
“怎的,今日不喝一杯酒,我便不算嫁与你了?”
“算得,现在你与我是拜了堂的正式夫妻,囡囡放心,日后我定当护你周全。”
说罢,二人交叉手臂,含情脉脉地望着对方,将交杯酒一饮而尽。
“囡囡,一切仪式已成,如今只差洞房了。”
虞忻语娇嗔,眉目情光流转,“不知羞的,这会子时候还尚早了些。”
外面的宾客还在,夏靖淮也不过是趁着大家不注意得空回来,热闹声未断,怎么能就圆房了。
“好囡囡,春宵苦短。”
“但是不知道你如此急着这事。”虞忻语有意逗他,她选的人什么样她清楚得很,左右不过是同她说说玩笑话儿。
“囡囡莫要这般想我,眼前是你,我才会急。”
虞忻语羞红了脸,抬手轻推了一下夏靖淮的肩膀,被后者一把抓住,紧紧握在手里。
“小嘴儿抹了蜜一样,你可莫要忘了……”话没说全,夏靖淮随着她的视线看向平坦的小腹。
“不说我倒是忘了,囡囡不和我欢好,这孩子如何能到来?”
她嗔怪他嘴贫,却也没拦着,如今二人已然荣辱与共,这些时日他恪守礼数,并未过于急切,新婚当日圆房自是应当。
夏靖淮缓缓将她放倒,小心翼翼地解开身上一层又一层的束缚,不如刚刚言语般着急,倒是有几分微颤,像对待来之不易的珍宝。
吻上唇角,动作温柔,虞忻语承受着夏靖淮的爱,一夜无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