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一道符咒的事就解决了,费不了多少事。”侯华说。
“小姑娘,你当符咒是卫生纸,用多少撕多少?”女魔不满地说。
侯华被呛个大红脸,用求助的眼神看向男魔。
“咳,这个,要不这样,这件事我来做,以免你分心。”男魔征询道。
女魔踌躇了片刻说:“先礼后兵吧,让侯教授先和他谈,你在侧室旁听,如果他不识抬举,真要与我们作对,你就化一道断魂咒让侯华端给他饮下。”
这女魔要么不做,要做就是绝的,断魂咒非常残忍,常人用了不出三天必会七窍流血暴亡,阴曰阳不知天符双魔也在大都,自然全无防备,如果中招,纵然他身怀绝技,等他发觉时已经绝无回天之力了。不怕虎生三只眼,最怕人有麻痹心,阴曰阳哪会想到侯仕贵要置自己于死地呢!
对于天符双魔的决定,侯氏父女大喜过望,和男魔定好阴谋,坐等阴曰阳上门送死。
阴曰阳独自来到黄金健大酒店,侯仕贵假惺惺地与他客套一番,两人落座,男魔和侯华躲在套间里窃听。其实,不管阴曰阳作何反应,侯氏父女都要取他的性命,他们当年那一场落败,致使身败名裂,那仇恨种子早已生根发芽,长成满心的荆棘,日夜刺心地疼,阴曰阳不死,他们的痛不止。
“阴会长,您老还是这样精神矍铄,神采奕奕啊。”侯仕贵虚伪地恭维道。
“托你的福,还活着呢,侯教授,你是越来越年轻了。”
“我现在一心研易,心无旁骛,无忧无虑,活得逍遥自在心态自然年轻啊。”侯仕贵嬉笑着说。
“是吗?你心无旁骛,这屋子没有鬼吧?你是骗鬼还是骗我哪!”阴曰阳嘲讽道。
“这屋子没有鬼,但是出了这间屋子就不好说了。”侯仕贵不阴不阳地说。
他这句里已经透露出杀机,但是阴曰阳因为没有把他放在眼里,所以并没有朝深了去想他话里的意思。
“周天一死了,郑巨发疯了,你该知道吧?”阴曰阳突然说。
“为什么我该知道?我刚从四川回来,对大都的事一概不知情。”侯仕贵装聋作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