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真地盯着，郑雯婷似乎可以看到无数的小触手，从深渊出来，周围散发出丝丝缕缕的线条一点点地缠在自己脚上、手上、身上……

“怎么一回事？”郑雯婷大惊，再认真看过去，又什么都没有。

那一眼就像是错觉。

可浑身感受到阴冷并不是错觉。

郑雯婷踉跄地起身，顾不上手提包包，惊恐地退离颜婧三步之远，“你不是人？！”

颜婧没有理会她，而是招手让餐厅的经理过来，“麻烦你们请她离开。”

“郑小姐，你要是在多说一句污蔑婧婧的话，我并不介意让你收一封律师函。”江祁很不喜郑雯婷说的话，眉心微蹙，俊朗的面容刚硬冷漠。

一点情面都可不留。

“这位小姐，请问你在我们餐厅里面有订位置吗？”餐厅的经理例行询问，“如果没有的话，请您到前台进行排队。”

“不要打扰我们的客人就餐。”

郑雯婷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如同一根根针扎上来，面颊滚烫，恨不得找一条地缝躲起来。

“就你们的餐厅？”很快郑雯婷就无视注视的目光，环抱起双臂挑剔地环视一圈，“也就是你们这些小白领才会喜欢。”

“怎么能跟米其林的大厨相比较？请我也不来。”

“这边请。”餐厅的经理脸色骤然深沉下来，连称呼都没有。

颜婧漠视着周围发生的一切，看去江祁，“还想留下来吃甜点吗？”

“你呢？”江祁看了一下周围的气氛，不大想留下来，又看了一下时间，提议道：“再去逛一圈怎么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