尴尬的等了一会儿，就听到那清冽如冷泉的声音在车内响起。

“嗯，效果不错。”

陶沐一紧张，脑子就懵了。

什么效果，啊……对哦，一滴定的效果。

陶沐转头看过去，但是为什么聂寒嘴角挂着的笑容这么奇怪呢。

陶沐还是乖巧的道歉道：“对不起聂大哥，你现在感觉怎么样？没事了吧？”

聂寒开始尝试动动自己的手脚，道：“还有点麻，看来要等一会儿才能开车了。”

陶沐见他不提刚刚的事情，心稍微放下了一点。

“这一滴定的事情，你没有告诉张老？”聂寒开口问道。

陶沐点点头道：“毕竟这种药水是用于制服别人的，而且效果太过了，我并不想将他传播出去，万一被有心人拿到害别人就不好了。”

聂寒也赞同陶沐的做法，如果这真的是能让陶沐简单的就制作出来的药水，的确不宜让外人知道。

看着陶沐小心翼翼看过来的眼神，聂寒微微一笑点点头，道：“嗯，你说的很对。”

陶沐这才放心了。

聂寒又好奇的问道：“那这么说这是秘密，你只告诉了我一个人？”

陶沐想了想点点头，道：“是的，上官羽应该看见了，不知道他会不会追问，不过我有办法糊弄过去。”之前也是这么糊弄展骏的。

聂寒心情奇异的好了起来，陶沐没有糊弄他，而是告诉了他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