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呢?”
“……没了。”
“……”
比起陶眠的滔滔不绝,荣筝三言两语,简短得很。
一时间分不清谁才是和杜懿有牵扯的人。
朝阳未升,山林爽气入窗,正是夏暑时节最舒服的时辰。
荣筝和陶眠对坐,桌上残烛如豆,两人面面相觑。
“小花,”陶眠蹙眉道,“你是不是睡眠质量太好了?人家杜懿在梦里还没来得及说后半句,你就睡死过去了。”
“还真是。”
提起这个话题,荣筝略显心虚。
“影卫的日常是黑白颠倒,但我春困秋乏冬藏夏打盹。
师傅为了训练我,就用绳子把我的刘海儿吊起来。”
“之后?你可有改善?”
“我改了啊,我再也没梳过有刘海儿的发型。”
“……”
知错就改,但改得不对。
眼下的局面很尴尬。陶眠这边单方面地推进剧情,进度飞快,而荣筝那边几乎等于毫无进展。
相当于师父一个筋斗飞出十万八千里,回头,徒弟还在起点给小毛驴拴缰绳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