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壮的天云山神一挥手，山神庙门紧闭，令凡人们不再能看到庙中景象。

“你安山隔此千万里之遥，何必多管闲事呢？”

天云山神叹息一声。

李源双眼微红：“因为我把他们当人！”

“而你，坐看他们饥肠辘辘、易子而食，却是无动于衷！”

天云山神立身在自己的庙中，转头瞥了一眼李源：

“凡人愚昧，顽固不化；你我都是神仙，万古不朽，何须动那怜悯之情？”

“等到他们山穷水尽了，才会真正想起神仙的无所不能，不是么？”

李源眉头一竖。

天云山神脸上露出傲然之色：

“你看，如今前来祭拜的凡人们，产生的香火，何其的真诚而浓郁？”

“只需一次大灾，凡人们产生的香火，足以抵过太平盛世数百年！”

“反正凡人那么能生，只需区区百年，又能恢复盛世景象！”

李源瞠目结舌，心中像是想到了什么。

他声音轻微颤抖：“所以，那虫灾......”

“是你们做的，对吗？”

天云山神沉默了一瞬，神情变了，变得漠然起来。

“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