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
姚海棠一下儿就乐了。
乐得肩膀都打颤。
她声音不是很细软,但笑起来的时候尾音会有股贼勾人的黏糊劲儿,感觉多听两声心都能被泡化了似的。
迟铁觉得耳根子痒得慌,烧得难受。
更不抬头儿了。
然后姚海棠就带着股得意劲儿问他:“甭找什么了?”
“试试什么?”
“试试我?”
“姚老板。”
迟铁心尖儿一紧,这仨字儿叫的极其破碎喑哑。
他喉咙深处觉得剌的慌、噎的慌。
听她轻飘飘的这么说,就显得她自己多便宜似的,就跟喝了口老酸醋似的。
又酸又涨。
难受、憋屈、不痛快。
不爱听。
姚海棠多精啊,一下儿就听出迟铁是不乐意了。
可她还偏偏不饶人,嫣红的唇缓缓开阖,声调儿拐着弯儿似地问:“咋又不乐意了,还挺敏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