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骨架生得纤细,脚也小,不足李鹤鸣巴掌长,被他攥在手里挣脱不得,任他拿捏揉搓。
李鹤鸣似学过医术,屈起指节以硬指骨往她脚底的穴位上钻,摁得林钰又疼又胀,却也觉得舒服。
但他用力狠了,她又忍不住叫疼:“轻一点……”
她喊着,又去看他的脸色,放柔了声音,讨好地唤了一声:“二哥。”
今日她在雪里放纵,实在太不珍视自己的身体,简简单单一句“二哥”并不能叫李鹤鸣消气。
他听罢,毫不留情道:“忍着。”
嘴上说的狠,但力度还是收了几分。
林钰轻轻动了下腿,李鹤鸣以为她要往回缩,没想她却是将塞在他怀里那只脚又往他腰腹暖和处挤了挤。
李鹤鸣没吭声,只稍稍直起了腰,任她找到一个舒服之处不动了,又微微压低身子把她的脚包在怀中。
他对她似乎一直这样,嘴上不轻易饶人,但却又处处顾全她。
以前林钰不懂,如今稍微摸出点头绪来。
她是多情多思的女儿家,自然能察觉出李鹤鸣对她的纵容。
她偏着头看他,温和的目光扫过他垂着的眉眼,落在他冷俊的脸上好一会儿,又寻着他略显凌厉的颌骨往下看,随后忽然朝他脖颈伸出了手。
被炉火烘得暖热的手指钻入领子,指尖滑过他颈项的皮肤,去勾他脖子上那道佩着玉的红绳。
李鹤鸣见她动作毫不客气,终于肯主动开口同她说话:“做什么?”
他语气不冷不热,脑袋却顺从地微微偏向一边,好让她将他脖子上那块玉勾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