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平日笑得少,大多数时候都习惯冷着张脸,成日对着一帮子耍刀弄剑的武夫和血迹斑斑的乱臣贼子,也实在笑不出来。
只偶尔在林钰面前,才得见喜上眉梢。
林钰瞧见他提起的唇角,突然有点后悔,正想叫他起来,可李鹤鸣已卸下腰间长刀扔在一旁,握着她修长匀称的小腿,侧首吻在了她裙摆上用金丝银线绣的艳红花蕊上。
宽大的手掌松松圈着她的脚踝,指腹温柔抚过她的脚踝,好似在把玩一件上好的软玉。
手指抚过皮肤,有些痒,林钰下意识缩了缩腿,李鹤鸣手一紧,握着她,不让她动。
他将手探入裙摆,抬眸看她:“墙薄,若不慎咬疼了,也请萋萋噤声。”
一个时辰后,房中的燥热气氛逐渐平息下来。
墙角屏风后放着只浴桶,李鹤鸣唤役卒送来热水,伺候着疲累的林钰洗净红痕斑驳的身子,才将就用剩下的水用澡巾把自己三两下搓了一遍,水一冲就算洗干净了。
他绕过屏风晃出来,看见林钰赤身披着他的薄被靠坐在床头。
他随手扔在地上的长刀被她捡起来放在了桌上,脱下的外裳眼下被林钰拿在手里,她不知从哪儿摸出个针线盒,正在替他缝袖口划破的口子。
听见李鹤鸣出来,林钰有些幽怨地看了他一眼。
他被林钰哀怨的目光盯得不大自在,侧过身稍背对着她,拿起床上的中衣往身上套。
可没想才转过身,紧实的翘臀忽然被身后的人用力打了一下。
“啪”的一声,李鹤鸣对此始料不及,身体猛地一僵,系衣带的手都抖了抖。
老虎屁股摸不得,北镇抚使这屁股也没人动过。
小时候李鹤鸣他爹揍他,也是让他跪着,取了长棍抽背,没打过屁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