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需要帮忙吗?”比特储斯这次整理好了情绪,但看到眼前这个情况还是很想笑。
“你拿个剪子,把这玩意剪开,”宾加说完,脸色难看的看向琴酒,不情不愿的说道:“我给你挑新的。”
“嗯哦,好的。”
比特储斯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把手术剪,在琴酒杀死人的眼神之下去剪链子。
然而...
咔嚓!
剪刀弯了。
“我的宝贝!”比特储斯心疼的叫起来,手指轻轻抚摸着剪刀弯掉的一侧。
宾加嫌弃的啧了一声,看向琴酒的眼神都带着不耐烦,他就是和琴酒天生相克,遇到他准倒霉。
“你这什么破项链,连个活扣都没有,焊上去的吗?”
“嗯。”琴酒没有反驳,并且承认就是焊上去的。
这一声嗯把宾加气的脑仁疼,想坐起来发现坐不起来了,扯的淡疼。
“我想去卫生间抽根烟。”琴酒平静的阐述自己的需求,眼神示意赶紧下去。
宾加什么都没说,将竖起来的中指怼到他面前,“你最好想想怎么把你的链子剪开,否则今晚咱俩就要睡一张床。”
“你淡扯了。”琴酒无视了宾加竖在他眼前的手指,嫌弃的还往旁边挪了挪,想与他拉开一些距离。
比特储斯是真伤心了,这是他心爱的剪刀,用它剪了多少人的喉咙,今天就要牺牲了。
掏出小手帕擦了擦弯掉的剪刀,愤恨的看了两个不安分的家伙一眼,药都没给两人换直接走人,还把门关的严严实实。
宾加在琴酒的嘲讽下破防,然后一手比赞一手竖中指开始翻滚,蠕动,滑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