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维斯特抱着胖了一圈的塞布尔,刚进门就看到琴酒坐在沙发上抽烟,好像没看到她一样。
白兰地则穿着一套西装,打着领带,衣领上还别着一枚胸针,银色的短发用发胶拢到脑后,一张被上帝雕琢过得脸没有任何遮挡的展示出来。
“喵~”塞布尔见到琴酒闪电般的从卡维斯特身上挣脱,跑到琴酒旁边顺着他的腿爬到肩膀上,用脑袋蹭着琴酒的侧脸。
“小没良心的,姐姐好吃好喝喂你,结果你跑去当舔狗。”
卡维斯特哼了一声,在实验室多好啊,又有吃又有喝,还有人陪着它玩儿,悉心照料的它都长胖了。
琴酒哪里会耐心的陪它玩儿,还上赶着去讨好,哼,小没良心的,跟你那个爹一样没良心。
由于白兰地打量她的目光过于炙热,她双手抱臂看过去,以为白兰地是有什么晚宴要参加,这都半天了他还不走,盯着自己看干什么。
白兰地脸色不太好看,觉得大意了,这就是‘儿子’和‘一妻’?
儿子是只猫崽子。
这一妻...真实性也下降百分之八十。
经过他的观察,卡维斯特不是宾加喜欢的类型。
“塞~布~尔~”宾加夹着嗓子噔噔噔从楼上跑下来,看到好久不见单小心肝儿一把从琴酒手里夺过来,抱在怀里rua来rua去。
“你穿成这样...做什么?”宾加发现白兰地穿的人模狗样,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卡维斯特,然后恍然大悟,做出一个请的手势,“你们自便。”
说完,从冰箱拿出猫条,在热水里冲了一下,撕开包装开始喂猫,眼神都没给在房间三个喘气儿的。
琴酒放下报纸,瞥了一眼吃的圆滚滚的塞布尔,提醒道:“它太胖了,每天放在跑步机上跑两个小时。”
塞布尔整只猫窝在宾加身上,跑步是不可能跑步的,它要吃猫条。
白兰地径直走到宾加面前,提起刚吃完猫条的塞布尔,左看看右看看,还是第一次见胖成这样的猫。
“你儿子这么胖,影响寿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