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谁也没动。

鹿挽月清晰地听见小蘑菇沉重的呼吸声，隐秘地挑动着神经，气氛到位，不做些什么似乎可惜了。

“亲吻已经学会，今天教你新的内容——取悦。”

话落，指尖轻轻挑开小蘑菇的黑袍，熟练地解开那一排扣子，露出奶油肌理，敞开的衣摆垂落在劲瘦的窄腰两侧。

鹿挽月从未想过小蘑菇的身材，与他胆小害羞的性格丝毫不符，奶油肌理上竟然附着一层薄薄的腹肌，紧实利落，格外好看。

小蘑菇白皙的皮肤刹那间染上一层桃红，耳朵羞得滴血，灰白的眼睫扑闪，眼中漾着一丝慌乱无措，身体却本能地期待，迎上伴侣的指尖，虽然他也说不清在期待着什么。

鹿挽月指尖一路拨动，宛若恶作剧一般肆意作乱。

“月月......”小蘑菇浑身轻颤，单纯的眼神不再，漫上一层迷离潋滟的水光，似引人遁入深渊的艳鬼一般。

“我在。”鹿挽月拿捏住对方的命门，饶有趣味地欣赏小蘑菇可爱的表情，轻声回应。

“月月......好奇怪的感觉......”小蘑菇喘息着说道，被控制住敏感的弱点，只感觉一股失控的剧烈情绪如同海啸侵袭大脑，浮浮沉沉，不着边际。

“取悦能带给你快乐，沽现在快乐吗？”鹿挽月弯了弯唇，俯身凑近小蘑菇耳边轻声吐露，引诱的尾音上扬。

鹿挽月也是第一次教人自我取悦，手法略显生疏，但对于单纯不通人事的小蘑菇来说，显然足够。

“快......快乐......”愉悦的感受自尾椎侵袭大脑，小蘑菇恍惚着讷讷开口，眼中的水光不自觉溢出，湿漉了眼睫。

小蘑菇无法形容这种感觉，似划过黑色的星，一刹那间给予闪烁的爆裂，留下欢欣和愉悦的光路痕迹。

良久，鹿挽月起身，面色不改地进入厕所洗手，洗得格外认真，透过镜子能看见她脖颈早已绯红一片，一路蔓延至耳根。

小蘑菇早已换了一套衣服，红着脸守在厕所门口，宛若粘人的小宠物，不管主人去哪里都要跟着。

他看着伴侣洗手的动作，不知道又忆起什么，眼神晕晕乎乎没有焦距，手扭捏地抠着衣摆边缘。

“怎么？沽也要洗手吗？”鹿挽月洗完手出来，看见守在厕所门口的小蘑菇笑了笑，不禁想逗一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