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？

说到这，陆长生来了精神。

“原来大哥是想要太阴之水啊，早说嘛，我给你装上两斤，刚才何必这么吓我！”

都到了这种时候，他也不问为什么罪无臣知道自己得了这好处。

毕竟自己什么都没说，他就知道自己是谁，就这本事，早就逆天了，只要能摆脱这悲苦的命运，他也不问了。

两斤虽然肉疼，也顾不上了。

大腿能抱，可不能乱抱，和他做兄弟可以，当徒弟不行。

做兄弟，实在不行，他可以说自己弃暗投明，洗心革面，已经和对方决裂，就罪无臣的名声，谁听了不拍手叫好，夸他回头是岸。

可当徒弟，自己要怎么说？欺师灭祖，叛逃师门？人家能信？

罪无臣却道：“这师父我当定了，太阴之水也不白拿你的，我观你化虚二层，助你凝一道先天五行之气！”

“你认真的？”陆长生意外。

罪无臣点头。

“不是说这玩意儿很罕见，不好凝吗？”

“的确罕见，不过你有太阴之水，那本就先天神水，自然可以凝出纯粹的先天水气！”

一瞬间，陆长生心动了。

而且这是交易，自己给他东西，他给自己报酬，可不算拜师。

“行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