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8节(2 / 2)

尤物 宴时陈羡 1935 字 2023-08-18

gu903();她才到寝房,就吃了一个闭门羹,淑黛说宋欢欢最近病了。

陆潮汐心下有怀疑,宋欢欢知道她来不愿意见人,还没开口,便听到脚步声和人声传来,陆矜洲大跨步过来,问怎么回事。

周遭的气势压迫人得很,陆潮汐拎着篮子行礼道,“太子哥哥,潮汐听说您府上的人身子不爽,便带人给她送些逗趣的东西来。”

怕陆矜洲不信,还特地将篮子扬到陆矜洲的眼皮底下给他看,证明自己的清白。

陆矜洲扫了一眼,瞧见是些逗趣的玩意,他目光瞧见一个精致的拨浪鼓,伸手拿走,丢下一句话,让陆潮汐去正厅等着。

淑黛和面瘫婢女将门阖上,陆矜洲到塌边坐下,瞧见裹得像蚕蛹一般的幺女,就露出来个头顶,整张小脸,整个身子都蒙在被褥里,从头到脚都露出来那丁点头发丝露着了。

陆矜洲瞅她的模样,摇头嗤笑,也不怕把自己闷死。

□□,再有三刻,就该用晚膳了,她还睡得雷打不动身也不翻。

陆矜洲将拨浪鼓放到蚕蛹的头上,摇着棒骨,拨浪鼓丁零当啷的声音便响了起来,鼓是好鼓清脆响亮,好听也很吵。

没摇起来多小会,床上的小姑娘便有动静了。

她两只手伸出来捂着耳朵,没捂多久,耳边吵闹的鼓声越响越大声,她挣扎片刻,整张小脸皱成肉包子。

迷糊的状态,眼睛不肯睁开但又不得不睁开。

宋欢欢睡意正浓,她总不能好好歇息,耳边的声音很吵,吵得她不能安生,横脾气上来磨牙了准备咬人,倏然从被褥里钻出来攥住陆太子摇着拨浪鼓的那只手。

涣散的神情聚起来光,一股脑的狗脾气,逮住谁咬住谁。

一头乌发不束的时候,总是柔顺垂着,如今有几缕倒蹦起来,沾在她蒙头蒙出来汗的鼻梁上。

她下嘴可是半点情面都不留,陆太子冷白皮的手腕,被她锋利的牙齿,一口用力咬下去,很快就破皮冒血了。

宋欢欢头也不抬,敢堂而皇之登堂入室搅她好梦的人,除了那不怕揉碎花的陆太子还能有谁。

她泄恨用力咬,要报扰她幽梦的仇,要报身上伤疤还没好全的仇。

陆太子冷情,昔年飞箭射穿臂膀,军帐中麻药用尽了,军医拔箭的时候,血肉飞溅,他的眉头都不会皱一下。

眼下这点幺女的力气,更不在话下。

男人眼里在意的不是手上的伤,而是小姑娘。

衣襟散漫,露出半个圆润的肩头,洁白如玉的肩头上还留着星星点点的红痕,最明显的不是这些绯红。

而是中央上的一个齿痕,虽然不新鲜了,但依然能见到其中的恐怖,还有咬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,才会导致淤血久久不散,留在上面。

陆矜洲闻见她身上的味道,那味道窜进鼻腔里,就有些微动,眸光深了,这符合的齿痕,好似在前几日的时候,在窗桕那回还是案桌上那回?

记不清了,脑子里只有繁乱的画面,小姑娘汗津津的脸,微微张的小嘴。

还有在风中荡的发尾,到处都是小姑娘的香味。

独一无二的香,闭上眼睛,就能闻到,在她身边闻见这股味道就提不起来神,怎么会这样?

难不成真如先生所说,他折在女人的手里,会如同梁安帝一样,也会死在女人的榻上。

他明白自个对这幺女有舍不得,有怜惜,有惦记。

但何至于如此吗?

这般想起来,脑里就像有虫在爬,在嗜咬他的脑髓,疼得难以往下。

空想无用,小姑娘的味道窜入陆矜洲的鼻子,绕着鼻梁围了好几圈,他的思绪都有些飘飘不敢动了,眼睛逐渐变得猩红,到最后越发的可怕。

这月以来都是这样,宋欢欢看见都打寒颤,往后缩了一缩。

已经成了有意无意的动作,陆太子温热的气息缠上来,宋欢欢动动肩膀都觉得疼,加之刚睡醒也没有什么力气推开他,只得挂着眼泪,搞出一副可怜的做派。

软绵绵求饶喊着殿下,“殿下今日不要恼人了,奴身上不大爽快。”

陆矜洲上头,这话说出来,虽然小声,但是传进他的耳朵里,权当是没听见,花朵的中衣都被剥了,花骨朵只得被迫承了雨露。

许是疼得厉害,小姑娘在痉挛中一阵哭,陆太子原先带来的拨浪鼓,倒也没处去,被塞到小姑娘的手中。

握着那拨浪鼓,小手捏紧了拨浪鼓的鼓面,她的指尖微有些锋利,陆太子上顶峰,小姑娘浑身都有湿漉漉的汗珠子,再看她那鼓面,已经被她掐出深浅不一的指甲痕。

本以为今夜是个不眠的,不成想陆太子竟然没有之前的猛势。

早早的翻身下来了,坐在塌边,手里也不知道捣鼓些什么,小姑娘水灵灵的大眼睛,哭得迷糊,转头去看的时候,塌边男人的影子都是重影,还随着光影晃动。

她在微微啜泣,不是装的。

良久闻到一股清淡的药味,陆矜洲本想用手,但思量再三,他的手不行。

后随之,抹了药往上,不等哄哄小姑娘,整个人伏身又来。

“殿下.....”

累不累的总说不出口,这月下来,好话不知说了多少,如今她算是明白,陆矜洲只要能听进去半句,她也不至于到现在这副半死不活,起不来的惨模样。

宋欢欢翻着白眼,她从前眼泪多,但也需刻意一番才能滚下来晶莹的泪珠。

如今失控了,枕头湿了,她才怔愣反应过来,自个哭得有多惨。

陆矜洲将幺女翻出来,小姑娘着实没什么力气了,两只藕白的手臂,揪着耳垂子,那拨浪鼓早被丢到了地上,拨浪鼓的一个小坠子,掉进她的素白小靴子里。

素白小靴子旁是男人的滚金线流云靴,比她的小靴子不知道是大多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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