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缺也看清了来者,不是旁人,正是督捕司的陈洲骅。
“是陈大人啊,快坐,我这不太方便,不好下地迎接。”云缺道。
“别、别下来!原来这里是云大人的府上,怪我事先没打听清楚,打扰了云大人的雅兴,过阵子等不忙了我在设宴赔罪啊哈哈!你继续,继续!”
陈洲骅挤眉弄眼的退了出去,关好房门,站在院子里对一群督捕司的衙役吼道:
“都长点眼!这里是云大人的府宅,查来查去查到我们刑部自己人头上来了,今后都给我记住位置,别再过来讨没趣儿!”
“记住了大人!”
“北街三百零九号府宅,督捕司这辈子不会再来人了!”
“大人我觉得对面那家还得再搜查几遍!”
督捕司的人马退出院子后,怒气冲冲砸开了对面邻居的房门,又重新搜查了好几遍,把屋子里的锅碗瓢盆散了满地。
他们在泄愤而已。
幸亏自家郎中大人进去的,要是他们闯进去发现是提刑官大人,那不得被记仇啊。
等督捕司的人走后,云缺苦笑了一声。
今晚实在一波三折,回到家都不得安宁。
随后云缺察觉到被褥在微微颤抖。
颤抖的不是自己,而是白羊般的穹舞。
刚才情急之下只想着别穿帮,现在云缺才发现,自己正将穹舞揽在怀里,一只手还按在了不该按的地方。
云缺尴尬了一下,穿好衣服后,正襟危坐道:
“最近应该没人会过来,你暂时住这,别出门,学宫的事,让你姐姐想想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