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房昏暗无窗,不知年岁。
放着铁烙的火盆泛着莹莹绿光,照着满屋子的刑具,也照在安黎身上。
她被绑在十字铁架上,双手正竭力从铁链中拔出。
铁链被她拉的哗哗作响,手腕被磨的深可见骨,可她紧抿着唇,一点点的往外拉。
她脸上新旧疤痕交错,几乎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肉。
新疤痕是孟诗绾才划出来的。
方才,孟诗绾一身鎏金描凤嫁衣,降尊纡贵的来到这,先用钝刀磨着她的指骨。
“姐姐,今日我与太子大婚,你为我开心么?”
“啊~我忘记了,太子是姐姐的未婚夫,姐姐应该会伤心呢~”
“可是姐姐伤心又能找谁说呢?父亲和三个哥哥都在忙碌我的婚事呢,啊~我又忘记了,即便他们不忙,也不会听你多说半句。”
“因为他们对你.......厌、恶、至、极!”
孟安黎对于这些话语,早已麻木。
手筋脚筋早被大哥挑断,时时疼着,指尖的疼痛根本不算什么。
孟诗绾没得到她想要的反应。
恼羞成怒一刀刀划着她的脸。
孟安黎疼的眉头蹙着,却咬牙一声不吭。
“骨头挺硬,太子新得一宝瓶,专化你这硬骨头,便让你最爱的男子化了你。”
想到这,孟安黎加大手上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