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赌徒的眼里是不分白天黑夜的。豪阙赌场早就开张了,热闹的程度与昨日一般无二。
破雲在赌场里乱逛了半响,都快到中午了也没见到仲辉身影,心下不禁疑惑,难道仲辉今日不来了?不是说仲辉好赌成性,都快把豪阙赌场当成荡杞堂了吗?
破雲走到一个面露轻浮一身痞色的青年人跟前,掏出一锭银子道,“我想问你点事情。”
青年人正看着桌上的热闹,不想被人打断,张口就要开骂,没想到一锭银子伸到面前,连忙接过道,“不知兄台要问什么事?”
破雲淡淡道,“我久闻豪阙赌场丰州第一,怎么都是如此散乱的赌法。难道我所听为虚吗?”
青年人忙道,“豪阙绝对是丰州第一的赌场。这里只是寻常百姓玩闹的地方,二楼就是豪赌,三楼更是不得了,都是达官贵人有权有势的人消遣的地方。”
“那为何半响不见一人上楼呢?”破雲问道,“难道二楼三楼不是每天都有人吗?”
青年人嘿嘿一笑,“一看兄台就不是豪阙的常客,豪阙的二楼三楼客人都有单独的通道。试想,二楼三楼不是有钱就是有势的主,又怎会从这乌烟瘴气的一楼通过。”
“糟糕。竟然是这样。”破雲心里暗道,表面恍然,“原来如此。如此我便去找管事去二楼看看。兄台自便吧。”说完扭头走入人群绕了绕便走出了赌场。
破雲在赌场旁边无人之处轻声一纵,跳上了房顶,轻轻的揭开琉瓦一看,屋里只有四人正围桌而坐有说有笑着。
一个锦衣老者笑道,“仲辉老弟手气太顺了,再这样下去老朽的银子恐怕不够了。”
旁边的一个肥胖男子苦着脸,“换换别的吧,玩骰子竟然一次没赢。”
肥胖男子对面坐着一个瘦小男子,破雲看去不由一怔,竟然是木门门主陈鸣。而他的保镖李金却没在他身旁,估计这里除了主人以外只有消遣的正主才能进入。
陈鸣微笑道:“李兄只是运气稍差,一会风水轮流定能大开杀戒。倒是仲兄手气正旺,小弟也是输了不少啊。”
最后一个中等身材的白净男子双眼放光,大声笑道:“哈哈。今天定要一雪昨日之耻,杀的你们片甲不留!”
蓦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