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雲心在滴血,一脸木然的任由怜静拉扯。
怜茗拉住怜静,一脸不忍之色,柔声道,“姐姐!姐姐!你冷静冷静。”转头冷冷对破雲问道,“你是如何知道这么详细的?据我所知,破雲根本没有什么知心好友。你说!你到底是谁!”
破雲深一口气,“在下的确是破雲的至交。我与破雲相交也是因郫县之事,我稍稍的帮了一下破雲。破雲觉得深受我的大恩,真诚与我结成患难兄弟。我说的一切都是破雲亲口告诉我的,就连这块金牌也是破雲给我的。”说着拿出陈豪的金牌放在桌上。
怜静愣愣的看着金牌,一句话也不说了。
怜茗皱眉道,“你口口声声说你是破雲的朋友,你要拿什么当做证明呢。你又是何门何派之人?”
破雲淡淡道,“我不过是江湖中闲游之人,无名之辈。如果这块令牌和我所说的不能证明一切。那…我没有什么能证明的了。”
怜茗皱着眉道,“好,就算你是破雲的朋友。那他现在在何处?”
破雲看了一眼同样等这个问题答案的怜静,淡淡道,“破雲与我分别时,并没有说要去哪里。不过让我帮他捎个口信给怜静姑娘。”
“你最后与破雲分手在什么地方?”怜茗思索着问道。
“久久镇。一个小山边的小镇。”破雲淡淡道。
怜茗看着怜静轻轻点了点头,轻声道,“郫县山外数百里是有一个叫久久镇的地方。我们的人曾经去那里找寻过。”
怜静一脸茫然的看着桌上的金牌,眼泪在眼眶里终于停不住了,顺着脸庞悄然的滑下。
破雲心中绞痛,面上若无其事的问向怜茗,“破雲还让我通知怜静姑娘,不能让陈豪陈前辈轻易去报仇。王家势大,贸然前去无异以卵击石。”说着长出一口气,“这就是破雲让我带的所有话。”
怜静悄然抹了抹脸上的泪痕,拿起桌上金牌递给破雲,冷静道,“这块金牌既然我父亲送给了破雲,就没有再收回的道理。既然破雲让你送回来,你就留个纪念吧。想来破雲也和你说了此令牌的作用。”
怜静顿了顿,续道,“就算是给你的谢礼。”声调郑重起来道,“不过,此牌关系重大。如你敢用此牌为非作歹,不用说我姐妹,怕是全江湖中人都会要你的性命。”说完神情落寞的坐下,不再看破雲一眼。
破雲拿着金牌欲言又止,心中长叹一声,拱手朝陈家姐妹道,“既然破雲兄的话捎到了,我也不打扰二位了。在下这就告辞。”说着扭身便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