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雲愣愣出神,毫无感情的把事情如实叙述一遍。
当想起亲手把宰父朝日与秋晴埋葬在怒风山顶的时候,破雲的眼睛不由再次湿润。
“不会的!不会的!”
宰父岐双手抱头,痛苦大喊,“父亲…!秋晴…!不会的!我是王岐!不姓宰父!”
破雲深叹一声,摇头痛苦道,“事实就是这样。不管你相不相信,秋晴都不会回来了…”
怜静不忍见破雲如此消沉痛苦,轻轻改变话题,“那么说宰父刹弼受伤了。不知道重不重伤势。”
破雲抬头看一眼愣愣出神的宰父岐,沉声道,“不错,他受伤了,但并不严重。不过以宰父刹弼的多疑性格,他必然会养好伤势之后再有所行动。以他的功力,那点小伤也就只需三到五天便能恢复如初。”
“也就是说,我们最少有三到五天的时间。”
怜茗皱眉道,“不知道宰父刹弼养好伤会有什么打算。”
怜茗在破雲离开不久,心中实在放心不下,便急追而来,在鱼渤镇便遇到了同样被郭武,大鸟拦下的陈豪,李金等人。
砰砰!
阴沉不定的宰父岐猛然起身,弄得坐下椅子东倒西歪,一言不发大步出门而去!
“你…!”
李金刚要起身拦下宰父岐,却被陈豪用眼神制止。
宰父岐虽然是宰父刹弼的孙儿,但此次没有他,怜静是万难脱险的。
此刻他骤闻噩耗,不到一天之内痛失父亲与妹妹。这对任何人的打击都是非常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