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岘玉满是不可置信,他觉得陆以宛就算是不像他这样在意这件事儿,可是好歹这女人多少是应该有些反应的,不该是这样不温不火的模样。
当作曾经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。
“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!”陆以宛毫不客气的回着。
能有什么印象啊?她巴不得忘了,这辈子都不要想起的事情,若不是遇到陈岘玉,这件事儿就会烂在肚子里头。
只当是没有发生过好了,可陈岘玉不依不饶的,非得把过去的事儿撕开,把这点儿破事儿给抖落出来。
她烦的很。
“陆以宛,好,很好,真是太好了!”陈岘玉不知道如何表达的自己此刻的心情,顿时就气笑了。
陈岘玉气坏了,让他怎么能不生气呢?他找了陆以宛两年,足足两年了,这两年里头,他四处让人打听着。
他若不是这东三省的督军,若不是为了面子,他都登报找人了,可陆以宛就像是石沉大海一样,全然没了踪影,留下的只有那一枚翡翠兰花簪子。
他是怎么样都没有想到,自己费尽心思要找的人,居然会在余家的岛上遇上,陈岘玉再见到陆以宛的时候。
觉得十分的震惊,颇有股众里寻他千百度,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觉,他不知道怎么样面对陆以宛,堂堂东三省的督军就这样落荒而逃了。
做了许久的准备,他才约了陆以宛出来,打算把当年的事儿说清楚的时候,陆以宛却装作不认识他了。
这无疑对陈岘玉来说,是一种羞辱,彻彻底底的羞辱,想来他陈岘玉猖狂了这么多年,二十岁,他就当上了东三省的督军,却被一个女人给羞辱了。
陆以宛不是没见过世面的,东三省的督军又如何,她不怕他,陆以宛没好气的开口:“好什么好呀?还有什么事儿吗?没有的话,我就先回去了!”
她不想跟陈岘玉做过多的纠缠,反正过去了就过去了,陈岘玉只当忘记就好了,非得撕开。
陈岘玉沉了脸,丹凤眼微微挑起,一如戏台子上青衣微怒的模样,可因着军装的缘故,他又特别的有男人味儿。
这种完美又不纠结的容貌,让陆以宛觉得给陈岘玉,真真是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