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若初的泪水,落在厉行的脸上,厉行一个激灵猛然的放开沈若初。
沈若初看向厉行,眼底满是怒意:“厉行,你混蛋!你成天就会说些好听的话来哄我,其实都是骗人的。”
他一句话都没和她说过,就这么忽然的,疏远她,躲着她,甚至宁可打地铺,都不跟她一张床。
厉行之前和她说的那些话,都是糊弄她的,这会子还说她折磨他。
厉行看见沈若初哭,立马就没有主意,将沈若初给拉进怀里头,就着军衬的袖子,给沈若初擦着眼泪。
“初儿,哭什么呢?别哭了啊,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?”厉行轻声对着沈若初哄着,低头啄了啄沈若初的额头,就跟哄孩子似的,“别哭了啊,求你了,你要是生气,你打我骂我都行,就是别哭了,一哭,我全都乱了。”
厉行搂着沈若初的腰,心里堵的不行,上次跟他一起遇见追杀,碰上狼群,他都没见沈若初掉过一滴眼泪。
除了为了她外祖的事儿,她一直都是很坚强的。
“厉行,你装什么呢?你不是故意躲着我,不是不想见我吗?这会子又在这儿糊弄我。”沈若初止住哭声,就这么看着厉行。
厉行捧着沈若初的脸,重重的叹了口气:“我躲着你,还不是因为乔允出了那事儿,我不是怕你生气吗?我不是怕在你跟前碍眼吗?”
他厉行一辈子没对谁服软过,除了沈若初。
乔允成了那个样子,他知道沈若初心中是埋怨他的,与其让沈若初看了他生气,还不如自己躲得远远的。
他在等,等沈若初不生气了,等沈若初气消了,等沈若初愿意见他了,他愿意纵着她。
沈若初听了厉行的话,不由微微一愣,旋即抬手打在厉行的身上:“谁说你碍眼了?厉行,你怎么这么自以为是呢?我从来都不是不讲理的人。”
她是觉得厉行不该拦着她,却自始至终,她都没有怪过厉行,厉行是为了她好,怕她有危险,她若是怪罪厉行,只能说她矫情而不讲理了。
可厉行就这么自以为是的故意疏远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