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宴会，以沈南星的生命为代价终止了。

人散后，凤弈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眼，问江澄，“阿绝怎么样？”

江澄垂眼道：“王爷很难过，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伤心过，我担心他会一蹶不振。”

凤弈紧握着拳头咯吱响，“你去趟王府，看着他。”

裕王，齐王，煦王等人纷纷跑到城门口去阻止。

凤晋不是凤绝的对手，受了重伤，奄奄一息，若不是裕王过来说东齐使臣要带走沈南星的尸体，凤绝不会停手，那把剑就插进了凤晋胸膛。

裕王过来及时拉住他，“十三，你冷静点，就算杀了二哥，弟妹也不会再回来了。”

煦王看着紧闭双眼的女人，想起她曾经的放肆，现在人死了，好像没有什么好计较，他叹息道：“二哥是奉旨行事，皇兄和父皇也是被迫无奈，你不要在胡闹，这个结局谁也不想的，我们已经尽力了。”

齐王和睿王让人拦着晋王府和渊王府的暗卫，京城门口到处是血染的尸体，再大的雪都覆盖不了那抹鲜红。

哐当！

凤绝想到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，如果自己没有离开她，一直守着她就不会发生这种事。

什么国家大事，江山社稷，他应该将她放在第一位的……

他后悔了，可她再也回不来……

凤绝失声痛哭，失魂一般丢了剑，回头抱起女人，擦了擦她脸上的血迹，“星儿，我们回家。”

……

“娘娘，渊亲王妃死了，一尸三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