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尽染笑了。

她刁难赵妙灵？

她看起来像是那么闲的人吗？

怒气一下子就冲到了天灵盖，但是想到自己今天来是解决事情的，不是来吵架的，于是便把火气压了下去。

她扬起嘴角，露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来，开口说话的语气冷到了极致：“呵，刁难？她也配啊。”

林尽染的眼神仿佛在说：赵妙灵算什么东西？她才懒得去刁难她。

对她来说，赵妙灵和顾槿章都是她这辈子都不想在接触的陌生人，可不是什么都不算。

顾槿章闻言，怒气更胜了：“别狡辩了，我刚才亲眼看到你欺负灵灵，道歉！”

林尽染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气又开始蹭蹭往上涨了。

顾槿章怕不是脑子有病吧，她什么时候欺负赵妙灵了？

明明就是赵妙灵自己凑过找骂好吧！

忽然觉得下次出门得看黄历了，免得遇到一些看见就烦的人。

林尽染不是那种脾气特别好的人，原本想着今天出来是办事的，不想跟赵妙灵一般计较，但是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。

她冷笑了一下，身高一米七的她加上高跟鞋怎么说也有一米八了，能达到跟顾槿章差不多平视的高度。

她看着他，满脸不屑：“道歉？她也配。”

还是那句话。

而且她又没做错什么，为什么要道歉？

“还有，请问这位先生，你是谁？凭什么觉得我会听你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