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祁玉挠挠头,好像他们却是没参与。
是他爹赵墨山干的。
反正他爹赵墨山也没发誓,这雷啊谁都劈不着。
“都没人了,你给我放下来吧。”赵祁玉趴在云药有些瘦弱的肩头,挣扎了一下。
云药却不肯依着他,道,“别动!演戏演全套。黄癞子的那荷包里有一两银子十七文,那一两银子本来就是我的,十七文就是他搞搞我们的利息。而且这个钱过了你奶的眼,咱们还不如去县城花掉。”
“行,那等会儿除了村你就给我放下来,我知道哪里能坐牛车。”
“哎!”
他们前脚刚出村,赵婶后脚就来了银杏村,好歹赵家跟他男人是本家,嫁过去的又是个不省心的,她得来看看。
而出了村坐牛车到县城里的云药和赵祁玉正在县城里逛着。
云药给赵祁玉在摊子上买了一件八成新的衣裳,刚好合身,不像他身上这件粗布衣裳,胳膊都短了一大截,而且看着就是大人的旧衣裳改起来的,布料用力扯一下都能破的感觉。
赵祁玉穿着属于他的“新”衣裳,眼里微微闪烁着光,然后抬头看天掩饰一下自己的感动。
“好了,臭小子,认我这个姐你不会亏的。现在是我没钱,等我有钱了,肯定给你裁布买新衣裳。”云药拍了拍赵祁玉的肩膀。
这个“姐”让赵祁玉想到了他们第一日见面他大言不惭说的姐弟相称的话,当即嘀咕道,“我叫你姐,叫我爹哥?”
“你不怕你爹揍你的话,可以叫叫看。”云药怂恿道。
赵祁玉身上这身衣裳就已经去了八钱银子了,在赵祁玉的强烈要求下,云药又买了一朵头花,一钱银子。
臭小子说得打扮好看点,否则有人会把爹抢走。
云药:???老男人这么抢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