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赵老太刚才的行为实在是膈应人,云药觉得刚才不一定吓唬住她了,等好好法子好好治治她才行。
到了傍晚天刚擦黑的时候,云药提着一个盖着布的篮子,一个人晃晃悠悠,往赵老太老两口借住的赵三婶家故意慢慢路过。
赵老太这会儿正和赵三婶热火朝天地聊闲话,“哎哟,你是不知道老大有多惨啊,自从娶了那个媳妇儿,就没一天安生日子。”
“老姐姐你也别太难过了,回头找个由头,让墨山休了她,看她还敢不敢嚣张。”赵三婶也在一旁安慰着。
两人倒是沆瀣一气,在背后不停地说着她的坏话。
云药故意在赵三婶门口停下,咳嗽了两声,诡异地笑着回头眯着眼睛看向赵老太。
加上她手里还燃着个火折子,放在胸前,乌蒙蒙的傍晚里,赵老太只看得见她格外突出的五官。
吓得赵老太以为看到鬼了,双腿发软,尖叫了一声。
赵三婶耳朵背,没发现云药,她还问赵老太怎么了。
赵老太连连摆手,“我没事,没事,天黑了咱们赶紧回屋吧。”
她跌跌撞撞往屋里跑,浑身直哆嗦,回了屋里就想起了白日里云药说的天谴。
不禁恨恨道:“什么狗屁天谴,我看就是这个小贱人使的坏!”
嘴里虽这样说,但赵老太心里却害怕得不行,担心云药又要对她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