秉承着超高的忧患意识,云药从看到小家伙起,就没跟他说过一句话,对他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。
赵祁玉正忐忑着,他也知道昨晚自己喝醉了再耍酒疯,慢吞吞把云药做得格外甜软香糯的白粥喝完,便跟一个小尾巴似的跟在她后面。
云药虽然脸上绷着,但看到小家伙这么可爱的样子,心里那段怒气也散得差不多了。
她准备洗碗,赵祁玉便赶紧抢着洗,“娘,你做早饭这么辛苦,怎么还能让你洗碗呢,我来就可以了。”
难得看到他这么殷勤狗腿的模样,云药少不得要享受一下做后娘的福利。
但是她还是装模作样了一下,面上冷冷淡淡的,一副听不懂的样子。
把碗放到盆子里开始用丝瓜网洗刷起来,“是吗,我咋觉得这也没几个碗,也累不着我。”
“那不行,娘你对我的了解还是太少了,我洗碗可是个好手,我爹都夸我呢,洗碗贼干净。”赵祁玉嬉皮笑脸地赶紧把碗抢过来,动作麻利地开始洗。
不一会儿他就把碗洗好了,确实洗得干干净净。
他还把洗好的碗筷收起来,讨好地和云药说:“娘,以后家里洗碗的事情就交给我了,那您是不是可以消消气啊?”
“我能生什么气啊,不就是喝点酒嘛,你爹都不管着你,我怎能越俎代庖呢。”云药柔柔地看了眼马上要出门去巡海的赵墨山,笑得一脸端庄,“是吧,相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