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仵作查验出来,你家井里根本就没有毒,你对此作何解释?”
谢青荷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么一个结果,但她根本不信。
“不可能!就是她毒死了我十八只大母鸡,那井里一定有毒,你们是不是没查清楚?”
“是啊,大人,肯定是哪里弄错了,我真的看到她在井水里下毒,仵作会不会弄错了。”谢青荷男人也跟着附和,他现在也是一头雾水,怎么结果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。
“大胆!”知府听到最后一句话,直接呵斥道:“这是仵作亲自查验的结果,不会有误,你们也敢质疑官府?”
这么一大顶帽子扣下来,谢青荷一家再糊涂,再嚣张,也不敢承认。
她吓得血色全无,连连磕头,“草民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这个云药这个贱人,她也许没下毒,但是一定毒死了我的大母鸡。”
知府看她说话颠三倒四,皱着眉正想继续呵斥。
但一直沉默的云药忽然开口问道:“姨母说我毒死你的母鸡,口说无凭,为何不拿出证据来?证明你们亲眼看到是我毒死这些鸡。”
“您还说我往井里下了毒,还是亲眼看到我放的毒,那你们用井水煮过东西吗?碰过井水吗?”
谢青荷一家子听了,顿时张了张嘴,说不出话来。
夫妻俩只看到云药往井水里撒面粉,可没亲眼看到她给鸡下毒。
而且当时谢青荷至始至终也没用过井水,那她的大母鸡又是怎么一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