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节(2 / 2)

gu903();“白大明星……”

傅丛礼从院长办公室下来,听到一些字字珠玑的话,晃眼一看是温婉,本想抬脚走不自觉又放下了,顿在原地。

从侧面看,她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,纤细白皙的手指将手机攥紧了,眼角泛红。后蹲在地上,双手抱住膝盖,脑袋埋在里面久久不起身。

傅丛礼无意识地拧紧了眉,伸手扯了两下领带。

不知过了多久,温婉站起来了,薅了把头发转身,对上傅丛礼深不可测的眸子。

她慌乱的错开他的视线,不确定他多久来的,听到没?又或者听到了多少?温婉最不想别人看到她狼狈的样子。

特别是他。

真的,她觉得她倒霉透顶了,吸了吸鼻子看都不看傅丛礼一眼就往前走了,走着走着就小跑起来。

为什么要被他看见。

傅丛礼看着她,直到背影看不到了才敛眸,上前将掉落在地的耳钉捡起来,用手细细摩挲,后攥在手心里,大步流星往办公室走去。

第7章七见抱抱~

见温婉眼睛泛红,水光潋滟,鼻尖也被红彤彤的,时不时走神,一看就是有心事。陈清如问她怎么了。

温婉摇摇头说没事,话音刚落,接着就是一个“阿嚏”,还没缓过来又是一个,一连串打了好几个。

陈清如忙问:“吃药没?”

温婉从旁边桌上抽了张纸擦鼻涕,鼻子不通真难受,吸了几下,牵强的说:“晚上睡觉老实点就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又开始打喷嚏。

陈清如看着都揪心,今年的十月不似往年的十月的暖和,一晴感觉还是夏天,一下雨就入冬了似的,感冒的人很多,还不容易好,便说:“行了行了,你别逞强,拖严重了还不是自个受罪,赶紧去买药吃,再回去好好睡一觉。”

温婉还想说什么就被陈清如推着出去,“听话。身体是革命的本钱,姐给你放两天假,好了再过来。”

温婉无奈。

她漫无目的的出了医院,天色漆黑,不知何时又开始下雨了,很小,密密麻麻的,拍打在脸上,有些凉,还有些痒。温婉不想回家,这时候唯一想到的人是舒瑾,刚拿起手机又放回去了。

舒瑾多半在写稿子,被人打断思路的痛苦没人别她更明白。

就在这时,一个出租车在她面前停下,“小姑娘,雨越下越大了,赶紧上车。”

温婉迷迷糊糊的上车了。

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,问:“小姑娘去哪?”

温婉也不知道应该去哪,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,伸手按了按太阳穴,勉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哑声说:“随便转转。”

司机默了会儿,又问:“小姑娘,你家在哪?”

温婉靠在车身,双手抱臂,眼睛半眯着,过了好一会儿,才说:“去新华路吧。”那一块基本都是清吧,她心情不好或迷茫的时候就会去喝两杯。

司机低叹了一声,不得已启动了车子,边开边说:“小姑娘,没什么困难是过不去的,这些年生活水平越来越好,国家繁荣昌盛,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,吃不饱穿不暖,一年到头都吃不上块肉,那日子才……”

温婉能感受到司机大叔的善心,想应答奈何没力气。

一眨眼到了新华路。

她歇了会儿脑子清醒多了,还跟司机道谢。司机忍不住劝道:“要不我送你回家吧,你一个女孩子在外头,天也黑了,还是回家好。”

“没事的,叔。”温婉又补充了句,“这我朋友的店。”

活了几十年这点都看不透还真白活了,司机大叔忧心忡忡的说:“你跟我女儿差不多,这趟叔不收你钱了,送你回去成不。”

“叔,谢谢你。朋友等着呢,我先进去了。”温婉不敢看司机大叔的眼睛,说完就转身进去了,径直走向吧台,要了两杯酒。

傅丛礼这边,今天没什么事,按时下了班,去超市买了点菜才回家,饭吃后下楼跑步,没一会儿就接到傅一漪的电话,“小叔,快来弯月亮。”

“你一个人吗?”他蹙着眉头低声问,紧接着说:“你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去什么酒吧,赶紧回学校去。”

话筒里传来傅一漪委屈得不行的声音,“不是,大哥回来休假了,还有淮表哥和泽表哥一起的。”

“小叔,你来不来?不来的话我就天天在奶奶面前提玉珍姐,还要天天把玉珍姐约到家里来吃饭,奶奶肯定会夺命连环扣让你回家。”

“行了,我等会过来。”一听这个,傅丛礼就投降了。当然了,主要还是因为那几个小子都到齐了,他不去不像话。

挂了电话,傅丛礼上楼换了身休闲的衣服才开车往弯月亮去。十来分钟到了,刚往里走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
温婉坐在升降椅上,一只手肘随意的搭在吧台上面,另一只手拿着酒杯轻晃着,时不时抿上一口,眼神迷离的笑看着四周,恰好这时,一个不高,微胖的男人端着酒杯过来,不加掩饰的看着眼前的人儿,调笑:“美女,喝一杯?”

“好啊。”她说话的同时已经跟对方碰杯了,声音低软婉转。

见状,男人脸上的喜色一下蔓延开,眼里都放光了。

傅丛礼薄唇一抿,收回目光疾步往里走,三步两回头的看看,终于看到了傅一漪他们,边上坐着傅一修,他大哥的大儿子,说起来也就比他小两岁,当年考上了军校,这些年一直待在部队,越发沉稳了。

边上还坐着宋起淮和宋起泽,是她二姐的孩子,一个是律师,另一个在上军校。他也就辈分高,打小就带着这几个侄儿混。

“小叔,这边这边!”傅一漪正跟宋起泽吐槽学校的某个老师,一晃眼就看到了傅从礼,立马站起来招手。

傅丛礼走过去,一个给了一锤,特别是傅一修,一年才回来一次,有时候回来人都没见着就走了,可不得捶重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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