gu903();我对徐晴道:“你们原地等我,我马上下来!”
我收起手机,正准备下楼时,就见普渡山的方向燃起大火,我心中懊恼已极——上当了!
幕后黑手对徐晴施禁魇之咒,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拖住我们,当我们停下车,寻找他的踪迹时,他已经赶往了天师观。
我站在高楼之巅时,幕后黑手早已经离去,我自然无法找到他……
徐初兰他们就在公交站台等着我,上车之后,二女都发现我的脸色不好,关切地问道:“魏公子,你怎么了?”
我摇头道:“咱们上当了!”
“上当了?”
我苦恼地道:“那幕后黑手施禁魇之咒是假,火烧天师观才是真的!”
“天师观被烧了?”
我指向车窗外面道:“你们看那里!”二女顺着我指的方向望去,两幢大楼的间隙中,青山如墨,看不到火光,却见一道青烟冲天而起,有如巨龙……
徐晴看向我:“那现在怎么办啊?”
我想了想道:“来都来了,去看看吧!”
我们赶到天师观的时候,大火已经完全将天师观吞没,火焰燃烧的声音有如巨兽在吞人噬骨一样,发出卡嚓卡嚓的声响。
一旁逃出生天的道人在哭泣,据他们所说,还有很多人没有逃出来,我问他们有多少人,他们说至少有二十余人,除了道主之外,还有二十多个小道童……
这么大的火,如果没能逃出来的话,这时候恐怖已经被烧成焦炭了,一边,消防员在进行着徒劳的灭火行动,另一边,道士们正要查看抢救出来的东西。
我迎着道人们走了过去,一边走一边问道:“这么大一个天师观,怎么会说起火就起火呢?”
没有人回应我的话,他们都代着头,各自忙各自的。
这时候,我身边的年轻道士因为太过慌张,一把将木箱推倒,其中的东西撒落一地,散发着陈年的霉味。
我扫了一眼地上的东西,经书都是线装本,应该都是孤本了,收据则多是宗教管理局的各种发票,盖有宗教管理局的印章。还有一些信件,看得出来,这一箱东西很是重要,不过此时此刻,也没有人有空喝斥他的冒失了。
道士蹲下身来,慌乱地捡起地上的东西往木箱里塞,结果越急越乱,其中有好几封信,都被撕了开来。
其中一个信封里的一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,我捡起了照片,照片虽然是彩色的,但是年代感十足,起码有十多年的历史了,照片上一名玄冠道人,巍巍而立,在道人的身边,站着一名女子,那女子身形,竟然十分相熟,只是脸的位置磨损严重,看不清楚。
《法服科戒文》里有记载,道人共分为五品,一品初入道门,所戴之冠为平冠,二品为正一,所戴之冠为芙蓉玄冠,三品为道德,所戴之冠为玄巾,四品为洞神,所戴之冠为玄冠,五品为洞玄,所戴之冠为玄冠!
也就是说,戴玄冠者,不是四品道人就是五品道人,这个极别的道人,不是观主也是一门之长!我指着照片中的道人问道:“小师父,照片上的师傅你可认得?”
年轻的道士眼中流泪道:“这是我们观主,他老人家陷入火中,没能脱身,呜呜呜……”
一旁的中年道士看不过去,怒声喝斥道:“顺声道士,你哭什么呢,咱们出家人,早就看破了生与死,生者是修行,死者已圆满,如今观主已经得成大道,我们应该为他高兴才是!”
第132章大凶之像
照片中的玄冠道士是白鹤道长,从三岁的时候就在天师观修行,至今已经六十五年了。
可以说是将一生都献给天师观了。
我指着白鹤道长身边的女子道:“师父,你知道这位女子是谁吗?”
中年道士接过照片,翻来覆去地看了好一会儿,迟疑着道:“好像,好像……我好像有见过!”
“师傅,你再仔细想想!”我提示道。
中年道士沉吟了一会儿,突然一拍大腿道:“我想起来了,大概是十多年前,具体是哪一年我也记不得了,这位女施主来天师观捐香火钱,大手一挥捐了一百万!”
“这是天师观自建立以来收到的最大一笔香火钱了,当时白鹤道主十分激动,说要为这位女施主做三天的法事,乞求三清祖师保佑女施主一生平安,万事如意!”
“当时观里的一位居士见证了这一幕,为白鹤道主和这位女施主拍照留念,后来居士将照片寄回到天师观,因为这位女施主一直没来天师观,照片便被白鹤道主收了起来!”
我取过信封一看,上面的收信地址,果然是天师观,我中年道士道:“师傅,照片上的女子像是我的一位故人,我可以留下来么?”
中年道士单掌合十道:“如果是这样的话,自然可以留下!”
这时候,徐初兰扶着徐晴走了过来,一看照片上的女子,惊呼道:“这不是二姑吗?”
“天师观怎么会有二姑的照片吗?”
“二姑?”我一楞,随即反应过来,徐初兰和徐晴所说的二姑,就是徐华。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看着面熟了,别说,还真相。
“你们确定?”我反问二女。
徐初兰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道:“我确定,虽然照片已经模糊不清了,但是这身形,这站姿,与年轻时的二姑一般无二,最重要的是这一身衣服,我曾见二姑穿过!”
徐晴帮腔道:“没错,在那个年代,这样的装扮十分前卫,时尚!”
中年道人欣喜地道:“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就太好了,缘来缘住,果然是有定数的,麻烦三位施主将照片交给那位女施主吧!就说天师观虽然不在了,但是天师观的道士们永感施主之善行!”
“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就多谢了!”我将照片收进信封,顺手揣入怀中,装做不经意地对二女道:“没想到二姑竟是信道之人!”
“对了!”我问中年道人道:“她常来吗?”
中年道人摇头道:“记不清,不过我是无福之人,只见了这位女施主一次!但听女施主与白鹤道主的对话,应该之前来过几次的!”
“哦,多谢多谢!”我一边致谢,向徐晴和徐初兰使了一个眼色,二女顿时会意过来,徐晴当即写下一张两百万的支票道:“当年我二姑在天师观捐了一百万善款,今日我们打算将这善缘结下去,这里是五百万,不敢说是巨资,但是修复天师观应该是可以了,可收下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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