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送含桃,卢秀梅还说了一件事,“昨晚你二哥回来说,陆春生在堤坝服役的时候和人起了冲突,临着最后一天,这不,被官府的人打了板子,听你二哥说,两人似乎认识,之前就有矛盾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打了起来。”
又接着说道:“都是一个村的,也不能把他一个人扔在那里,花钱雇了一辆车拖了回来。”
宋嘉拿着含桃的手都顿住了,看着他娘吃惊的很,这陆春生胆子真大啊,敢在服役时候闹事,再有矛盾也得服役完了解决啊。
把含桃放到嘴里问道:“打了几板子?”
卢秀梅啧啧一声比了个二,“二十板子呢,你二哥说打的挺重的,都见血了,是官府的人打的,两个人都打了,当时也不敢给他找大夫看,只能回来的时候到医馆拿了些药给他敷上,还发着热呢。”
卢秀梅当时听到这事也是感叹,这老陆家一代不如一代,陆春生天天在外面鬼混,早晚会出事的,这不就出事了,胆子也是肥,敢在官家面前闹事。
宋嘉在心里默默的说了声活该,他还记着陆宁被他推下河发热生病的事情呢。
卢秀梅:“过来就是和你说说这事,给他买药你二哥还出了钱,晚点是要去要回来的,也不怕他们家不给,村里不少汉子出钱了,门清。”
“嗯嗯,这个理。”
卢秀梅和宋嘉说完后,又去看了看他养的猪仔和鸡仔,看着都不错也满意,就回去了。
等着她娘走了后,宋嘉叫着陆宁洗手过来吃含桃,笑着说道:“二哥回来的路上买的,味道还不错,你尝尝。”
陆宁拿起一颗吃了,甜中带点酸,汁水也足,知道宋嘉喜欢吃,吃了一个也就没吃了,一小碗没几颗,就都留给他吃。
宋嘉看陆宁吃了一个就没再拿,大概知道他是想留给自己吃,又给他喂了一颗,“含桃放不久,我们都吃了。”
他吃一颗就喂陆宁吃一颗,陆宁被他的举动弄的哭笑不得,不过乖乖的吃了,二十来颗含桃没一会就吃完了,之后又把陆春生的事情和陆宁说了。
还感叹了一下,“你说说这人怎么这么的大的胆子,敢在服役的地方和人起冲突。”
陆宁听完没发表什么意见,陆春生胆子大他是一直知道,只是这次格外的大而已,和他没关系,伤了也好,病了也好,死了也好,都和他没关系。
宋嘉收起桌子上的碗,说了一句,“活该。”
陆宁瞧他愤愤不平的样子,心里发软,也是知道他在说什么事,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笑道:“不管他们,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