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,原本这周二小子一家过得就已经够艰辛的了,现在还弄出这样一桩事来,这让他们娘仨怎么办啊?唉~”
木秋芳听后,心里也很是不舒服,在场中人也就只有她知道周二是冤枉的,但她一个妇道人家,想帮也不知从何帮起,也就一直憋到现在。
围观的村民们听完木秋芳说的话后,一个个都气得想要紧瞪着定在那里的周老婆子,和洪桂枝。
“你们这老周家还是人吗?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来呢?春娃他们一家到底是那里得罪你们了,你们要这样对他们,非要将他们往死路上面逼。”一那天跟木秋芳谈话的老妇人指着周老婆子骂道。
有了第一个开口,接下来很多人都指着周老婆子和洪桂枝骂。
司徒灵见木秋芳将事情的经过都说完了,就走过去将老妇人和洪桂枝身上的银针拔了下来。
一得到自由的两人见村里的人都指着自己骂,那能愿意,特别是那周老婆子,向来霸道惯的,现在却被人指着鼻子骂,当即还嘴道:
“有你们什么事,那是我生出来的儿子,是我将他养那么大的,我想要他干嘛,他都得听我的,你们在这里操的是那门子心?”周老婆子插着腰大声嚷道。
洪桂枝也在一旁帮衫道:“就是,你们也就只听这寡妇一人说就信啦!她有什么证据证明她说的就是真的呢?人家那些官老爷不是说了吗,当时也就只有周二一个人在,没有别人。”
“你们老周家原本就没有一个好人,受伤的那位举人老爷,可是跟你们周安福和周子明是同一个学院的,那周二哥又不认识他,又怎么可能会去打人家?”一名男子出声道。
洪桂枝不屑的开口道:“这个谁知道呢?谁要伤人,难道还要去查下那个人的身份吗?这也只是刚碰巧了,这也能被你拿出来说事,你是好人,那你去给他顶罪啊!”
她小叔回来可是说过的,那位少爷家很了不起的,人家可是临安镇上,大户人家的少爷,可不是他们这些小镇上的人可以比的。
就在洪桂枝心中正得意时,司徒灵笑着开口道:“呵呵,想要证据还不简单吗?”
司徒灵此话一出,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乙她,很不明白她为何要这样说。
这时一位中年大叔从人群中走出来,看向司徒灵几人,礼貌的打了声招呼。
然后看着司徒灵认真道:“今日我们庄里的村民让几位小姐见笑了,都是我这个做里正的办事不力。”
原本在他们村中发生这样的事,就已经很不够光彩的了,现在还吵得让外人来帮忙,他这个做里正的还有什么脸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