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整件事情的经过,加上岑汐凝电话里跟她说的那些,零零散散也搞不明白,她怎么就头脑发昏扑到薄宴辞身上去了?
就当她露出小苦瓜的脸色还在试图回想之际。
“咔哒——”浴室门把转动,门打开,氤氲的雾气随之扑散而来。
男人半裸胸膛走出来,脖子往下都是深浅各异的抓痕。
发丝的几滴水珠顺着他腹肌线条滑至腰际,隐隐约约露出一截内裤的黑色边缘,妥妥光明正大的勾引。
裴梨抬眼望去,看到这副光景,本能呆滞足足有两分钟才反应过来。
她慌张抬起手捂脸,羞恼万分的骂了句:“臭流氓!
洗完澡也不知道穿件衣服,占便宜没够吧!”
她裹紧身上的被子,咬牙切齿,愤怒值max!
薄宴辞站在门口擦头发的手微顿,看到她那副恨不能挖个洞钻进去的羞涩样子,唇角不受控地轻勾,语带戏谑:“昨晚还娇声娇气的说很喜欢哥哥的腹肌,怎么一觉醒来,哥哥就成臭流氓了?”
“我、我怎么.....怎么可能说那种话。”
裴梨看着那张清隽立体的俊脸,心跳很不争气的漏了一拍。
垂下眸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,条件反射钻进被窝里把自己裹成座严严实实的小山包。
薄宴辞将她一系列举动看在眼里,把手里的毛巾扔到一边,气定神闲走到床边沙发坐下。
他瞥了眼床中央凸起的小山包,眉梢微挑,拿起手机,姿态慵懒,语气略显揶揄:“裴大小姐,你仔细想想,昨天晚上到底是谁先占谁的便宜,怎么.....睡完就想跑?”
“......我睡鸭子都不会睡你,你别想赖上我。”
裴梨整个人在被子里缩成团,脸蛋憋到通红也咬死不承认自己昨晚借酒开荤的‘罪行’。
她说话闷声闷气的,明显底气不足又理首气壮。
“昨天晚上,我刚进酒吧大门,还没到吧台,就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