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县令端坐于公堂之上,却是愁容满面。
要说谁杀人不好,偏偏说宋江杀人?
那宋江怎么会杀人?
上次自己单独宴请宋江,因妻子信佛,想叫宋江帮忙杀只鸡,那宋江都下不去手。
这样的人,你说他杀人,谁信呐。
“堂下何人,状告何事?”
县令见这阎婆哭哭啼啼个不休,早已心烦意乱。
“大人,我乃阎婆惜之母阎婆,我要告那县衙押司宋江,他杀了我女儿,我女儿死的好惨呐……”
阎婆不住的哭泣。
“荒唐,宋押司向来恪守规则,如何会杀人?”
县令只是不信。
“大人。”
此时,张文远拱了拱手。
“阎婆所讲,句句属实,此事,亦是小的亲眼所见。”
县令抬头瞧了张文远一眼。
“你且说说事情经过!”
张文远当即说道:“因我与阎婆惜,是表亲关系,今日我那表妹阎婆惜因家中闹了贼,来寻我去捉贼,我赶到时,果见他家有个毛贼,便是将其拿住。”
林冲听得这话,心中暗自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