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
何霁月倒也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直白,脸色微凝:“就没有其他办法了?”
齐衡州点头:“当然有了。”
何霁月:“……”
我待会儿邦邦两拳下去,看你还皮不皮。
“说!”
何霁月已经被他“为零”拉扯麻了,现在多少有些暴躁。
齐衡州见状,也是不敢耽搁,急忙说道:“我们想要胜诉,就只能找到决定性的证据。比如,那份合同并非是你本人办理的,也不是你本人要求的……”
何霁月听到这儿,眼底划过心虚。
“可……那就是我要求的啊。”
也怪她,当时还没有和宁修远分手,对他也比较信任,以至于什么事情都会交给他来办,所以才给了他下套的机会。
“不不不,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齐衡州眉峰微挑,唇线带起一抹笑来。
“我知道是你说的那个叫宁修远的人,那样做是你的意思,但是有些时候,也可以不是你的意思。”
他只为何霁月负责,只用考虑如何胜诉就够了,没必要考虑其他。
他说的很绕,何霁月却诡异地懂了。
“这样……真的就能打赢吗?”
看得出来,她已经很心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