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苏家的人被震慑后,果然安分了些许,与此同时,那些想要找麻烦的其余人也被云辛籽的一手利落的剖蛇姿势所威吓,暂时歇了想要抢吃食的心思。
云家人顶着一堆又惊又怒又嫉的眼神,吃得格外欢快,云辛籽自然没有忘记王解差小四等人,给他们了一些鱼和大半锅鱼汤。
令人惊讶的是,云辛籽竟然拿了一条鱼和一碗汤朝陈差头而去,不仅旁人不解,就是云墉链等人也不知云辛籽葫芦里卖得什么药。
“陈差头。”
云辛籽微扯嘴角,星眸闪过精光,一手掩在碗底,将一微不可见的粉末快速向陈差头弹了过去。
“方才之事,多谢差头通融。”
“谁要你的鱼!”
陈差头依旧黑着脸,不近人情地拒绝着。
旁人或许没能瞧见什么端倪,可离得最近的云辛籽却眼见他眼神发生了变化,先是迷惘后又挣扎,最后又恢复原状。
这细微的变化不过一息之事,除了一直关注着的王解差,无人察觉。
云辛籽和王解差快速交换了眼神,神色皆凝重起来。
不过一小小的试探便证实了她先前的猜测,陈差头正是中了南止人的秘法,被控制了心神。
前世,她对那些隐秘部落的秘法有过研究,南方古老部落一直流传着一种控制人的邪术,喂下一种控制人心神的药物,将人当做傀儡般使唤,想必,南止人的所谓秘法就是如此。
这类秘法解决起来说难也难,说简单也简单,无非就是断了他身体里的控制心神的药物,不日便可恢复。
难得就是,需要找到这个药,它或许是一种虫子,也或许是一种药草,更或许是一种混合药物,都有可能。
方才送鱼之际,王解差趁势告诉她一个消息,说是驿站李差头身死那夜,陈差头同钱差头在同个屋子休息,在那之后,两个关系便亲近起来,想必陈差头就是那夜被喂下药物的。
“不要就算了。”
云辛籽不动声色地转身离开,面容毫无异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