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成晏态度坚决,“拿着吧,我自会护你周全,免你忧虑。”
姜滢滢内心窃喜,嘴角微微上扬,“二爷,我愿与您共度此生,非为金银财宝,只为与君相依。”
然而,柳儿的突然介入打破了这片刻的温馨。
她眼疾手快地从姜滢滢手中夺过了玉佩,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,“哎呀,姜姐姐若是不稀罕这些凡尘俗物,那就让给我这个凡心未了的小女子吧!”
她的动作利落,语气轻松,让姜滢滢措手不及,小脸在瞬间变得绯红,眼中闪过一丝错愕。
柳儿把玩着那块温润的玉佩,身形轻盈地贴近郑成晏,低声细语,甜言蜜语拂过郑成晏的耳畔,引得他不禁轻笑出声。
郑成晏宠溺地用手指轻点她的腰侧,眼眸里满是笑意:“你这机灵鬼,何时才能让我省心。”
柳儿得意洋洋地高举着玉佩,在姜滢滢眼前炫耀,“多谢二爷的厚爱,明日柳儿定当加倍努力,侍奉二爷左右!”
说罢,她揣着得来的玉佩与碎银,转身离开。
临走前还不忘朝姜滢滢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。
姜滢滢呆坐在原地,双手轻轻颤抖,心中的挫败感如潮水般涌来。
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,而郑成晏也被这压抑的气氛所困扰,草草地安慰了姜滢滢几句,便匆匆离去。
夜幕下的小院显得格外静谧。
一张简朴的桐木床静静守候在角落,旁边是一方未经修饰的木桌。
这里,便是长平侯府妾室的宿命之地,地位的卑微,不言而喻。
姜滢滢坐在桌旁,双手环抱于胸,神色复杂。
悔恨啃噬着她的心,她痛悔自己搭上了那青衣轿,从此人生步入了无法回头的歧途。
她的身体猛然前倾,剧烈的咳嗽撕裂了宁静,鲜血染红了唇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