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大少爷急切地插话进来,语气坚定:“有的!我记得很清楚!姑妈曾提起,郑二弟在三四岁的时候,连续高烧了十多天!”
郭氏在一旁默默点头,确认了此事的真实性,同时心中升起一丝不安:“大夫,这有什么问题吗?”
大夫捋了捋胡须,缓缓站起身,神情复杂:“二少爷目前只是受了风寒,无大碍……但是……”
他欲言又止,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同情,最终还是将目光转向了郑成晏。
郭氏的心跳骤然加速,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。
郭大少爷性急,上前几步,紧紧抓住大夫的手臂,迫切地追问:“大夫,您别卖关子了,我二弟到底怎么了?”
大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终于直言不讳:“二少爷可能从小就体质较弱,以后恐怕很难有子嗣了。”
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,让屋内的气氛瞬间凝固,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震惊与不解,目光在彼此间流转。
郭家大少爷一听,先是一愣,随即试图打破这压抑的氛围:“不可能!郑二弟家里妻妾成群,之前还有一个怀上了,怎么说不行呢?!”
大夫耐心地解释:“我的意思并不是说二少爷在那方面有问题,而是指他很难有后代……根基受损,种子难以落地……”
郭大少爷眼珠一转,突然意识到什么,猛地看向郑成晏:“难道说,那小妾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其他的隐情?”
大夫点了点头,又补充道:“虽难有子嗣,但并不代表完全没有可能,或许上天垂怜,会让那小妾怀上二少爷的骨血。”
这番话让郑成晏和郭氏的脸色更加阴沉,如果真是这样,那么姜滢滢腹中的孩子岂不是更加令人痛惜。
两人越想越觉得心如刀绞,但转念一想,姜滢滢能在府中与外人私通,这孩子说不定本来就不是郑家的血脉。
想到这里,郑成晏对那未出生孩子的愧疚感减轻了许多。
“大夫。”郭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神色凝重地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,递到大夫手中:“这病,还有没有治愈的希望?”
大夫并未接过银子,面色凝重:“早年间或许还有办法,但二少爷这次又染上了风寒,加上他原本的体质……恐怕……难上加难……”
郭氏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脚步踉跄,几乎要摔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