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现下也只能拜托你了,景川。老友情分在此,你必须帮我撑过这场,凭你的酒量肯定没问题。"林越抓住他的肩膀,醉醺醺地催促。
"呵呵,我又何曾不会醉呢。"靳景川推开林越的手,冷笑着质疑。
"景川,咱俩可是亲兄弟,你就得帮这个忙。我要因酒误了好夜,非懊悔终身不可。"林越不死心地逼迫。
"罢了,我去便是。"纠结过后,靳景川皱着眉,勉为其难答应。
"好兄弟,先替我抵挡这桌的。服务员,换个新杯子过来。"林越对路过的服务员吩咐。
"嘿,服务员,这边有个空杯,用这个就行。"一边冯雪仪露出一丝微妙的笑容,适时递出了预先准备好的杯子。
"刘庄主,林兄这一杯,就由小弟我替他干了。"靳景川凝视林越片刻,让林越不禁以为他要坐视不理,苦笑间准备收回那早已提酸的手中的酒杯。然而这时,靳景川已然伸出手接过,对一侧静待的刘庄主笑道:"哈,果然靳兄与林兄义气深重,竟不惜为令刘庄主的婚礼增色而拼酒,让我们这几个也自愧难为林兄了。罢了,后面的就由咱兄弟与靳兄共饮如何?"
刘庄主打了个哈哈,对身旁一众商人伙伴笑道:"不错,就让靳兄来陪大家,省得说咱们欺负林兄。"商人们闻此也纷纷笑着附和。
就这样,林越依仗着靳景川的相助,如闯江湖般与席上的豪杰们畅饮。直至敬完最后一个客人,二人宛如劫后重生,长长呼出一口浑气。
"终于结束了,再喝下去,怕是要在这儿直接醉过去了。"林越狠狠吐了口气,拍着靳景川的背,亲如兄弟地靠在他肩上嘟囔道。
"哼,这点酒量就应有所准备,偏偏硬撑,现下热得自己难受了吧。"靳景川撇了撇嘴,解了颈间的领带,责备道。他并不知道自己今晚怎么回事,虽然喝的酒不少,但他对自己的一贯酒量颇有自信。
以前醉过更深,可未曾有过如此灼热感,似乎体内有股炽烈燃烧。
"景川,你怎么面若丹枫,是醉了吗?可别啊,你的海量我可是深知,记得有一次酒宴上只有你屹立不倒,还载醉送其他人回家。你今天没事吧。"林越先前并未察觉靳景川脸色异样,此刻见其满面绯红,惊诧不已。
靳景川感觉自己今晚状态的确异常,听得林越此言,心头更是疑惑重重:"我也觉得今夜很不寻常,没多喝酒,怎会觉得燥热,还有种心烦意乱的感觉。"
林越一听此话,心中更疑云密布,这些年商海沉浮,他见识过的奇闻轶事不在少数,此刻有了个大胆猜想:"在找你前,有没有吃过啥过敏的东西,或是有人塞给你什么不明物?"
林越逐步剔除那些看似不可能的因素,试图通过这些小概率的事件来否定自己方才的假设。然而,靳景川的回答却印证了他的怀疑。
"来这之前我没吃什么东西,一切正常。只是后来酒喝多了,才感到不适。"靳景川细细回想今晚的经历,未发现可疑之处,老实答道。
话毕,空气滞涩了几息。见林越迟迟不语,靳景川颇感诧异,望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