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强忍住要动手的冲动,“错不在我,我一分钱都不会出。”
唐诗染冷笑一声,“动手打人就要承担后果,你这副没担当的样子真让人作呕。”
“那姜云呢,他难道没动手吗?”
面对我的质问,唐诗染仅是轻飘飘地看了我一眼。
“姜云和你不一样,你怎么能和他比?他是正当防卫!”
我像是被人从头淋了一盆冷水,站在原地彻骨的凉。
周围都是看好戏的目光,没有人在乎真相。
他们只在乎能不能羞辱到我。
“陆斯年,你把医药费赔给我,我就不和你计较了。”姜云故作善解人意。
“不可能。”
如果真赔了医药费,就相当于认了莫须有的罪名。
“姜云已经给你台阶下了,你别不识抬举。”
唐诗染怒目而瞪,“如果你不想你妈连这个医院都住不下去,就赶紧赔钱。”
想到我妈,我喉咙紧了紧,想要屈服,却又觉得不甘心。
“想让我赔钱必须去医院验伤,如果姜云伤得比我轻,钱我可以不要,但我要姜云对我道歉。”
唐诗染满眼讥笑,似乎在嘲讽我的不自量力。
“可以,就你那点伤,连姜云的十分之一都不到。”
我们一起回到医院,正巧路过监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