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然回神,对,人言可畏,一句话就能压垮一个人的时代,他怎么忍心让司洛背上流言呢?
只要他一天还在秘书处,他就一天要跟司洛保持距离。
除非……他调到别的岗位。
可是家里好不容易将他安排进去,对他寄予厚望,肯定不会同意他调岗。
要么就是他跟司洛处对象,然后让司洛换岗。
可是两人还没处上对象,司洛才刚考进去,他如何开口让司洛为他的事业让步?他凭什么?
闫卫国眼底憧憬的光渐渐变得纠结、挣扎,直到完全暗淡下去。
烦躁地吸了几口指尖的烟,他终于做出决定:“陆大哥,我先走了,麻烦你跟陆耀和洛洛说一声,我以后不能接送她上下班了。”
“好。我会替你转达。”陆屿臣点了点头。
闫卫国将烟叼在嘴里,挎上一旁的自行车,脚下几蹬便骑远了。
望着他走远的背影,陆屿臣绷着的唇角不可抑制地扬了扬。
小院里头,出来倒淘米水的张婶端着盆站在原地,翘起的唇角压都压不住。
她刚刚听到了啥?
闫家那小子来接小司上班,被屿臣几句话给说走了?
哎呀,她没猜错,她真的没猜错,屿臣就是对小司有意思!
那她可得好好帮他一把!
张婶正想着,陆屿臣进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