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云降睡到一半,忽然感觉腰间环过来一只胳膊,而后揽着她往后挪了几分,后背倏地贴上一个气息潮湿微凉的胸膛。
这几年一直独寝,让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,忽地从睡梦中惊醒。
视线转为清明,看清屋内陈设后,才长长松了口气。
而后就感觉一个吻落在了她的耳朵上,身后也同时传来低低的一声问询:“做噩梦了?”
她摇了摇头,有些疲乏地再次闭上眼睛。
可落在耳朵上的吻却缓缓往下挪动,带着微凉与熨贴,亲了亲她的腮骨,又亲了亲她的脖子。
某种意味很明显。
“你别……我明天要上班。”她声音中还带着点朦胧的睡意,低低拒绝。
他的吻来到肩膀,将她的身子掰过来,在吻上她唇之前,道了声:“我快一点。
但今天他要得有些狠,好几次她喊痛,他才低喘着亲亲她的额头,放缓了动作。
最终的结果是,不得不半夜爬起来,换床单。
她对橡胶过敏,是真的很麻烦。
之前第一次的时候,她自己也不知道,最后那天晚上的后半程,是在医院里度过的。
医生做完检查,对路阔淡淡道了声:“以后采取别的方法避孕,你女朋友对橡胶过敏。”
换完床单,两人又一起洗了个澡。
狭小的空间里,再次擦枪走火。
这次她没提醒,也不知道他是真忘了,还是故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