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本是要去办离婚的，不过……”

“不过没离成？”萱萱瞬吸一口气，看上去格外的焦虑。

苏言怔了怔，轻声说：“你好像一直在问我们两个有没有离婚……”

她单手支着脑袋，指尖敲了敲额头，抓起桌上的咖啡大口喝了一下，苦涩的味道在嘴中弥漫开来，她仍旧露出了个甜甜的笑：“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？”

两个人初遇的记忆，苏言还是非常清晰的：“我去偷偷往陆凌琛的桌上放早餐，被你捉……”

“不对。”

萱萱果断打断，凝视着对方，一字一句的说：“准确来说，那是咱们两个第二次见面。”

苏言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弥漫上心头，萱萱的样子和以往截然不同，这个人身上散发着焦躁不安的情绪。即便是露出甜甜的笑容，也能察觉到背后的苦涩。

萱萱缓缓的说：“我们第一次见面，是在一个转角处，陆凌琛撞到你了，你倒在地上，陆凌琛问要不要送你去医务室。那个时候我就在陆凌琛身边。”

每一句话都犹如惊雷。

那一天，两个人并肩前行，陆凌琛因为侧头跟她说话，所以忽略了前方，然后就撞上了。

苏言胸口一痛，意识回归，耳畔嗡嗡作响，吵得她几乎要崩溃，那是无数只蝉在耳边齐声鸣叫，直让人心烦意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