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回答:“那怎么行啊?卧室的画面少了,可观性就减少一大半了呀!”
C说:“要不然打个电话问问?”
D说:“你现在要打电话?你缺德啊?”
C不明所以:“我怎么缺德了?”
一帮人要笑不笑地看着C摇摇头:“孩子,你太单纯了。”
C的确一脸迷茫:“不打电话那怎么问啊?”
周茵在浴室里也能听到卧室里面的动静,她好奇地从洗手台上下来,猫着身子打开门看了眼。
这一看她惊呼:“司一闻!你干嘛把摄像头拆了呀!”
司一闻淡然地将拆下来的摄像头放在地上,拍了拍手说:“我赔。”
“这是赔不赔的问题吗?”周茵越说声音越小,“简直就是欲盖弥彰嘛。”
司一闻扬眉:“欲盖弥彰?”
“你快把摄像头重新装回去啊!”
“不会装。”拆他倒是会,装就不会了。
周茵面红耳赤:“你拿个布盖着不就可以了吗?非要拆了干嘛呀!”
“恐怕不行。”司一闻摇摇头,据他所知,摄像还能收音功能。
周茵:“?”
司一闻对周茵说,“你有时候声音比较大。”
这是什么虎狼之词!
周茵尖叫着躲回了浴室,大喊:“我不要跟你打架了,夫妻之间要以和为贵。”
大晚上的,夫妻俩特地把卧室里的摄像头给拆了,想也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。
都是成年人了,懂的都懂。纵使周茵一个社交牛逼症也觉得好社死啊。
周茵躲在浴室里还在想补救的措施,想了无数个理由。
司一闻下一秒推开了浴室的门,倒是没着急直接找周茵,而是慢慢悠悠地先去洗了个手。
他将除菌洗手液挤在手上,在骨节分明的手指上细细揉搓出泡沫,继而手指并拢相互摩擦。这个动作持续了20秒左右,他再将手上的泡沫都冲洗干净。
周茵站在一旁咽了咽口水,花痴一样看着司一闻洗手,莫名其妙的觉得他洗手的动作也过于性感了点。
尤其联想到他的手还可以做什么事情,她忽然又觉得面红耳赤。
“你出去吧,我要洗澡。”周茵逐客。
“我等你。”
“我不要。”
“不要?那直接开始。”司一闻擦完手之后转而靠在洗手台上双手抱臂看着周茵,模样看起来有些坏。
他刚才就已经将身上的浴袍换了下来,眼下穿的是周茵半年前给他买的一套居家服。衣服就是简简单单的纯黑色冰丝套装,可穿在他的身上禁欲气质特别浓烈。
浴室里还残留着刚才司一闻沐浴过后的氤氲,他一步步朝周茵走过来,也没有多余的废话,直接一把将她报了起来往卧室走。
周茵又羞又恼,急急地说:“我还没洗澡啊。”
司一闻说:“我洗了。”
换言之,他并不在意她没有洗澡。
周茵被放在床上后下意识捂着自己,但这个动作只维持一秒,便被司一闻拉着双手高举到了头顶。
两人十指紧扣,他的气息逼近,压迫。
明明还没有做什么,周茵却开始颤栗。
两人之间也就几天没有而已,却仿佛隔了很久,身体也变得极其敏感。
司一闻用自己的挺拔的鼻尖蹭了蹭周茵的脸,沙哑的声线含着笑意:“抖什么?”
周茵动弹不得,咬了一下司一闻的嘴唇,诚实地对他说:“我好像有点害羞诶。”
“害羞?”司一闻觉得有趣,“为什么害羞?”
“不知道呀。”周茵反问司一闻,“你都不会觉得害羞吗?”
司一闻也诚实回答:“会。”
他放开与她十指紧扣的双手,让她的手圈着自己的脖颈。
彼此之间的距离已经为零,身体紧紧相拥,吞吐一片空气。
拉近距离之后的谈话,宛若是心与心连在一起,再也没有一点缝隙隔阂。
说起来也的确很奇怪,周茵在这件事上面对司一闻的时候经常会觉得害羞。明明他们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吧,可很多时候也会觉得很陌生。
周茵一直以为这是她单方面的想法,今天才知道司一闻也和她有同样的感受。顿时觉得找到了同盟一般,关系瞬间觉得拉近了不少。
周茵好奇问司一闻:“原来你也会害羞?你为什么害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