帘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掀了道缝,季暖爬到桌子那触摸铜板和碎银子,古代的钱原来是这样的啊!
“小丫头,不吃饭你不饿吗?”季连福点着季暖额头说。
季暖嘟着嘴巴说:“烀猪肠子味道太难闻了,我差点吐了,在地里吃了堂婶拿的洋芋,我饱了不饿!”
妹妹不喜欢烀大肠的味道,以后再弄这些东西拿出去烀,兄弟几个记在心里,季连秋还朝妹妹眨眨眼,不愿吃饭那就吃点心去吧!
割麦子是个体力活,几个小子坐了一会儿都回去睡觉了,季暖端来水帮爹爹洗脚,洗完边帮他按摩边说:“从明天起要喝中药了,这样您的腿会好的更快。”
“好,我都听闺女的。”
夜深人静的时候,季暖进空间看她的小麦,已经结麦穗了,看上去比山坡那片地里的麦子长势好很多,麦秆更粗壮,麦穗更长。
抱起那颗蛋季暖跟它说起今天在山上的遭遇:“野猪扑向我的那一刻,我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呢,可我还没和你见过面,不知道你是个啥,不甘心做野猪的盘中餐!”
那颗蛋在季暖怀里动了动,季暖把它举起来,可惜空间里灰蒙蒙的看不清里面是什么。
躺在麦田边上搂着那颗蛋睡了一觉,季暖回到炕上,第二天家人再不许季暖下地了。正好得有人留在家里熬药,古淑珍教了闺女好几遍,直到她把煎药流程全部记下来才出门。
季暖爬上炕从枕头底下拿出点心:“爹,您咱俩打个赌啊!”
“赌什么?为什么要打赌?”
季暖摇晃爹爹胳膊:“反正现在家里就咱俩,光坐着也没意思,就当您陪我玩会儿行不!”
闺女一撒娇季瑞年立马投降,问她赌什么,季暖说就赌铜板正反面吧,还让爹爹先猜。
利落抛出铜板,一双小手快速接下,把铜板盖住,季瑞年随口说了“背面”俩字。季暖感知相较于普通人好很多,悄悄伸手指摸了铜板两下。
摊开小手,季瑞年笑了:“我认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