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老师笑吟吟地道：“非常棒，今天交作业了呢！”又对秦柏林竖起大拇指：“作业做得非常好！下次再接再厉。”

秦柏林没吭声，牵了洛双鱼的手。

李老师习惯了他的反应，仍然笑着跟他道别：“明天见！老师很期待你的出色表现。”

洛双鱼用手肘撞了撞小家伙，道：“谢谢老师夸赞，我会努力的。”

小家伙垂着头，小声把洛双鱼的话重述了一遍。

李老师高兴得眼睛都笑弯了：“好的！老师一定拭目以待。再见！”

这次不用洛双鱼说，小家伙自己点头：“老师再见！”

心急吃不了热豆腐，他能这样表现，李老师已经很不满足了，对他挥手。

“李老师再见！”洛双鱼牵着他离去。

路上很多学生都好奇地张望他们，秦柏林脑袋垂得更低了。他明显是不习惯被这么多人看。

洛双鱼安抚：“别怕，你要像你小叔那样，他们看你，你也看回去。不高兴就用凶悍的眼神，高兴就来个甜的，半喜半怒来个皮笑肉不笑，没有情绪就似笑非笑！实在不想搭理他们，就来个冷的。”

人太多了吵，秦柏林掏耳朵：“眼神能表现出这么多情绪？一会你表演给我看。我学学。”

他说话声音很小，但洛双鱼听得一清二楚。答：“没问题，奸笑我都会，还有邪魅的，嘲讽的，颠倒众生的。”

秦柏林情不自禁竖起耳朵听，但依然没怎么听清楚，抱怨：“我说这么小声，你都能听到，为什么我听不到你的？”

洛双鱼答得很自然：“瞎子耳朵灵！不瞎不灵，不灵不瞎！”

秦柏林想笑：“你是近视又不是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