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足饭饱之后,涂月梅带着林宇几人又去给李汝淳上了一炷香,然后便离开了。至于下葬的事宜,那就和他们没啥关系了,都是李家的家事。
“那孩子我见过,以前汝淳带他来过我那里,我还送了他一个信物,让他以后要是有什么麻烦可以来找我帮忙。”
路上,孟伯亮突然开口,随后拿出一个玉环放在手上:“今日,他冲上来吃东西的时候,便将这个玉环落在了桌子上,而且正好在我的位子上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?”
听到这话,涂月梅也是皱起了眉头。
“他是在求救,只怕这孩子并没有疯,只是装疯,这李家怕是有点问题,说不准汝淳的死也有蹊跷。”
孟伯亮将玉环收回储物袋之中,又冷笑道:“汝淳就算是旧伤复发了,可年岁是我们四人之中最小的,今年不过一百出头,在李家静养这么久了,除了腿脚不便外,情况一直很稳定,怎么突然就过世了?”
“这倒是没错,当时我们几人中最有希望突破筑基的就是汝淳了,可惜后来不慎经脉受损,但我前几年去看他的时候,他的精神头很好,不像是大限将至的样子。”
涂月梅说完,也是沉思起来,半晌,这才开口道:“所以你打算怎么做?”
“汝淳与我相交五十余年,如今他后人有难,若是坐视不理,我心实在难安。”
说到这里孟伯亮叹了口气:“可我们溪山四友如今死的就剩下我们两个,也难以抗衡李家,此事还当慎之又慎。”
“可万一是误会呢?”
涂月梅有些迟疑的开口道:“此事毕竟全是你的怀疑而已,并没有证据。若真的只是巧合呢?或许汝淳他也刚好旧伤恶化,那不是闹笑话么?”
“你说的也有道理。”
孟伯亮点了点头,又道:“所以我打算开棺验尸,若是汝淳真的是旧伤恶化而死,那一眼便知,那自然就是误会。如若不然,那其中自然有问题。”
涂月梅长吸一口气,缓缓吐出,闭目思考了一会,也是嗯了一声表示认同,随后道:“可要我帮忙么?”
“一起去吧,人多安全些,正好我那孙儿最近不知在哪学了手乱七八糟的法术,刚刚好可以派上用场。”
孟伯亮哈哈一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