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夫人.....”
随着陈嬷嬷被送走,没人为难,寄云在念云筑过了几天安生的日子。这天她拿起没做完的穗子,正准备要接着做,就见喜鹊着急忙慌跑进来,上气不接下气的。
寄云停下手中的动作,一脸诧异:“什么事,让你急成这样?”
喜鹊终于喘了口气,“侯爷回来了,正往咱们念云筑来呢。”
他每天不是都来吗?也不见喜鹊急成这样。
喜鹊见寄云一点都不急,忙凑近了小声道:“杨大哥方才和奴婢透露,侯爷受伤了,心情估计也不好,请云夫人多多宽慰侯爷。”
受伤?
在西州,谁还敢伤他?
主仆两人说话的功夫,高继行已经到了门外。
喜鹊怕高继行,慌忙起身,垂着头退到一旁,不敢看他。
“侯爷.....”
寄云迎上来,本以为只是小伤,却在见到他从肩膀到衣袖都让鲜血染红,清润眼眸不禁睁大:“怎么伤成这样?”
高继行神色不豫,垂头看一眼染血的衣袖,剑眉微皱了下,没当回事,“一点小伤。”
衣袖都让鲜血染成这样,怎会是小伤。
寄云忙转头吩咐喜鹊:“你快去苍梧院找杨大哥,拿止血的膏药来。”
他身上带着一股血腥气,一进屋就闻到了,喜鹊便是不抬眼看他,光闻着血腥气都吓得不轻,应了一声是,抬脚就往苍梧院跑去。
寄云取来干净的水,就要扒他的衣裳。
高继行原本紧压的眉头挑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