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嬷嬷看在眼里,也忍不住叹气,她们都是夫人身边的,身份一样,为夫人着想的心也是一样的。
她壮着胆子劝道:“夫人,晚晴也是为了夫人好,您和王公子的事,终究都是过去,眼下您应该忘了过去的事,和侯爷好好......”
崔德音听到谢嬷嬷这么说,勃然大怒,冷笑着问:“连你也要和晚晴一样,自作主张吗?”
谢嬷嬷见她气头上,只得垂首认错:“奴婢不敢。”
“日后,若再敢诋毁王公子,我就将你们都打发了。”
崔德音看着屋里几个丫鬟婆子,都是她从京城带来,算得上她的亲信,若是没有跟她一条心,她也不必留。
有小丫鬟想讨好她,忙说:“夫人,奴婢府里的人说,侯爷昨儿还将王公子抓了起来,有人看到王公子失魂落魄从咱们府里回去。”
“高继行竟敢抓他!”
眼下事情闹开了,崔德音越发不知收敛,听了丫鬟的话,气得便要去找高继行理论。
谢嬷嬷担心她惹怒高继行,拿眼神剜一眼那急于讨好的丫鬟,这才看向晚晴,想让晚晴也劝劝。
夫人以前最喜欢晚晴,也听得进去晚晴的劝说。
可晚晴却站着不动。
她已经尽力劝了,可得到了什么?
夫人不许她说话,不是吗?
谢嬷嬷看着晚晴肿起来的脸颊,也不好责备,只得硬着劝道:“夫人,您才刚解禁,还是不要这时候惹怒侯爷为好啊。”
好在崔德音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,被谢嬷嬷劝了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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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已深,街上行人已经归家,高继行骑着马,在文怡坊一处旧宅门前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