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...少爷。”

福伯声音不自觉的发颤道：

“您这些年，都在跟着谁读书？”

只是单纯的兴趣爱好，都能凝聚两道本命剑印，那主职的读书，又读到了何等恐怖的地步？

“不是什么高人，只是一个落榜的秀才。”

简单恢复归来后的苏长卿，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的笑道：

“不过老师对我是极好的，师兄也很不错。”

落榜的秀才？

福伯嘴角微抽，为了苏长卿修行，苏南都不惜建立小仙宗了，这启蒙老师，又怎么会是简单的秀才？

他知道有些事情自己不便多问，但还是忍不住好奇道：

“那您老师，就没教你些琴棋书画？一般读书人也都是有师承的。”

“那自然是教了的。”

苏长卿笑了笑，“鱼龙舞，画中仙，名字都起的十分大气，但没什么用。”

“两年的时间，我连一丝浩然气都没读出来。”

苏长卿可惜的摇了摇头，他还是蛮喜欢读书的，但自己实在没这方面的天赋。

“鱼龙舞...怎么这么熟悉？”

福伯皱眉沉思，可倏然似是想起了什么，目光猛的大骇，呆呆的看向身旁的苏长卿。

鱼龙舞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