gu903();“我们第一步,先提纯酒精,要提炼鱼腥草注射液,必须用99的高纯度酒精。这些白酒的纯度明显不够,我们开始蒸馏白酒。”陈新元道。
肖柏根据陈新元的指挥,生火点燃煤炉,再用扇子扇风。
当年英国国内已经用上煤气灶了,但是在香港,由于无法向香港提供煤气,所以当年再好的房子还是用煤炉或者柴火。
等到炉火熊熊燃烧的时候,陈新元把装满白酒的蒸馏器放在煤炉上,再把一根温度计插入蒸馏器内,看到温度逐渐上升,到了78摄氏度的时候,陈新元喊道:“关小火!”
肖柏连忙关闭煤炉门,蓝色火焰很快暗了下来,煤炉内发出暗红色的光,保持蒸馏器内的温度,不让温度过高而导致水也烧开,就会影响到蒸馏效果。
酒精整齐通过弯曲的管,流入容器内。在获得了高纯度酒精之后,就把碾碎的鱼腥草装入容器内,加热到60摄氏度之后,摇晃容器,把鱼腥草素提取出来。之后又往容器内加入一点硫酸和烧碱,对已经溶解在酒精里的鱼腥草素进行过滤。
接着再加入氯仿,氯仿和里面的烧碱发生化学反应,产生可以沉淀的杂志,再用纱布给过滤了,剩下的就是酒精、鱼腥草素还有少许硫酸的混合物。
接下来,陈新元开始两次蒸馏,第一次先把酒精蒸馏了,就剩下鱼腥草素和硫酸了,接下来进行第二次蒸馏,鱼腥草素和水的混合物被蒸馏到容器内,蒸馏器内最后只剩下一点硫酸和杂质,就这样,鱼腥草浓缩液就大功告成。
陈新元用蒸馏水和盐调制了生理盐水,把鱼腥草浓缩液倒入,摇晃。
忙完了这一切,已经是半夜了。贪生怕死的陈新元自然是先给自己打一针,也不管那粗大的针头扎上去有多疼了,反正保住命要紧,以免昨晚的输血造成感染。
打完针后,陈新元对肖柏说道:“你留在家里,我出去一趟。”
“老大,那么晚了还出去?”肖柏问道。
“救人去,刻不容缓!”陈新元应了一句,便提着药箱走出门外。
陈新元乘坐马车,来到军营。
“陈,您可终于来了啊!”看到陈新元,早已等候多时的特里戈连忙迎上来,“詹姆士发高烧了,烧得厉害,我们给他吃了鸦片膏都没有用。”
“特里戈修士,我已经做出消炎药了,马上去给他注射。”陈新元提着医药箱,急匆匆的走进营房内。
走进詹姆士的营房内,只见他躺在床上,头上盖着一条湿毛巾,嘴里还在说着胡话。虽然陈新元昨天对他伤口做了处理,但是毕竟铅弹留在体内过久,加上手术的时候,难免会有细菌感染,所以詹姆士还是发烧了。
陈新元打开药箱,取出针筒和针,他用镊子把针头套在针筒上,接着拉开了詹姆士的裤子,露出屁股,随后用棉花蘸着酒精,在詹姆士屁股上擦了一下,然后一针扎下去。
“啊!”詹姆士痛得大叫一声。
陈新元打完针,对詹姆士说道:“兄弟,给你打了消炎药了,晚上烧就会退了,你就放心养病吧,保证一个星期后,你又能活蹦乱跳了。”
回到家里,肖柏已经买回了酒菜,两人痛饮到半夜,在此期间,陈新元继续向已经喝得有些醉的肖柏灌输大逆不道的反清思想。
两人也不知道喝了多久,次日中午,陈新元还在睡梦中,被外面的喊叫声吵醒。
陈新元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睛,走下楼来,却看到肖柏早已开了门,只见特里戈修士走了进来:“陈,你完了!昨天詹姆士打了你的针,早上就病情恶化了!你害死了一位勇敢的战士,法院要起诉你,你赶快跑路吧。”
“什么?”还处于宿醉状态的陈新元一下就吓清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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